“我猜是您的成就,主人。”雷古勒斯默默回答道,但心里却给出了另一个答案。
是你的长生。
黑魔王对这份恭维倒也没有感到特别高兴,他像是不满于这份平静,又或是他觉得自己不够恐惧:“马马虎虎雷古勒斯,这不能算你及格。”但黑魔王最终还是放过了他,他的话语之中一如既往的充斥着狂妄:“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我的永恒、我的谜题的确无人能解答。”
你的谜题连家养小精灵都困不住,雷古勒斯只想这样回复他,要不是毕业后长久来自各方各界的压力已经毁掉了他积极正面的情绪,他想他是会痛快地笑出声来的。
在毕业后他又想办法找来了一批老古董的典籍,其中提到魂器的少之又少,不过雷古勒斯已经从中提取出了它的共同点:保存一部分灵魂(或者说分裂灵魂?)、可以以任何事物为载体、邪恶又禁忌的魔法——这倒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长生,但他怀疑黑魔王是否真的会选用这类一看就很危险的方法。
不过。
“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去想一个疯子。”考虑到他也赞同莉迪亚的话,加上克利切所描述的一切,看来他这一次真的抓住了黑魔王的命门。
“这件事谁都不能说。”雷古勒斯转过头来,从未这么严肃的对克利切叮嘱道,它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主人与以往不同的态度。“哪怕是我父母来问——或者是贝拉、纳西莎小姐,你都不许说出来。”他深深看着它:“这件事就把它烂到肚子里,明白么?”
这是他的机会,雷古勒斯一个人坐在床下,没有点灯或是蜡烛,他就这样单独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他靠着身后柔软的床铺,想象着那岩洞中湖水的冰冷和阴沉,掉进这样满是阴尸的水里一定比溺毙在霍格沃兹的禁湖中要折磨的多,被无数枉死的灵魂拖走,再坠入无尽又浓郁的黑暗。按黑魔王的设想这是个必死的局,他认为不会有人愿意拿性命去冒险,毕竟死亡是如此的让人恐惧。
但它亦是一种解脱。
他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而正有个契机摆在了自己眼前。如果可以毁掉黑魔王存放灵魂的魂器,哪怕不能使他立即死亡,也能打碎他永生的美梦。雷古勒斯推演着所有可能的发展,无论如何选择,想要拿到那个挂坠盒就不可避免的需要喝完全部的药水,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下那些药水后有没有命活下来,克利切目前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它毕竟是与巫师不同的魔法生物。
除自己之外,雷古勒斯完全没有考虑过其他的人选,死亡甚至都告慰不了他手下的那些亡魂,他又何必要去给别人再增添不必要的痛苦,谁欠的债,自然就由谁来偿还。他握紧手中仿制好的挂坠盒,把它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魂器的藏身处也许随时会变,不管怎样,留他的时间并不太多。
一旦决定做什么事情,雷古勒斯的行动向来是果决又利索的。他先把布莱克所有的合约和家业都归置起来,该谈的合同全部谈妥,甚至愿意出让一小部分利益只求稳定,这样起码几年之内布莱克在经济方面尚能保持宽裕。他接下来说服了父母除必要的活动外不要外出,在得到他们的保证后他又用赤胆忠心咒成为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保密人,一旦自己死亡,保密人就会自动转换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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