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她没头没脑的假设道:“如果我们都处于毕业前,你刚打完魁地奇比赛,我就这样咻的一下跳下去——你会不会接住我?”莉迪亚这么说着,却听话的伸出手被他拉了下来。雷古勒斯低头看去,她正乖乖的被自己圈在怀中,两个人之间只差一只金色飞贼的距离。
而作为一个找球手,他怎么能白白放任它就这样溜走呢?
“没有这种假设。”她听到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莉迪亚抬起头,自己的头顶只到他的下巴。雷古勒斯的神情是温柔的,那温柔比满月的月光还要澄澈与真挚:“我们毕竟活在当下——但如果可以假设的话,”青年的眼中蕴含着一丝克制的笑意:“我绝对会这么干。”
莉迪亚咯咯的笑出了声,而雷古勒斯也没憋住,两个人一起微笑了起来。这时又刮来一阵不小的风,把她额前的碎发尽数吹乱,他抬手轻轻替她撩开那些黑色的头发,莉迪亚感到他的手指拂过自己的脸颊,那指尖的温度还是如之前一般清冷,但它们蹭过的地方却开始发烧。她的心快被手压泵给抽干了,如果可以,如果不会被惩罚,如果梅林能够允许——她现在就想用力亲吻他。
于是她闭上眼睛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在嘴角处重重吻了一下。“活下去。”莉迪亚哑着嗓子说道,然后飞快的从桥上跑开了。
她一口气跑进了拉文克劳的塔楼,莉迪亚攀爬着高高的阶梯,也不顾忌什么邓布利多的出行禁令了。自己从未这样感到快活,从凤凰社找上格里森开始,她的人生向来是压抑又克制的,自己曾无数次感到被抛弃——如今她却觉得整个世界又向她敞开怀抱,一如他刚刚包容又温柔的拥抱了她。“鹰环,问我问题。”莉迪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现在要与自己的整个过去作答。
“什么是不可预测,却充满可能的?”一段时间后鹰环缓缓问道。
莉迪亚不假思索的回答:“未来。”
“有道理。”之后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向自己敞开,时隔五年后她又望见了休息室中那熟悉的青铜装饰与深蓝色地毯,高高的穹顶之上缀满了闪烁明灭的星辰。前方的拱形窗被风吹开,眼前是笼罩在茫茫云霞下波光粼粼的湖水和森林,而湖中月亮已经露出了它苍白的影子。莉迪亚感受到穿堂而过的风,它像是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过错都带走了,窗口的贝壳风铃在响,满屋的书页也在响,整个拉文克劳都仿佛在通过风的声音告诉她,无论发生了什么,又无论过去了多久——
你仍是伟大智慧所选择的孩子。
莉迪亚站了起来,把门关上后缓缓走下楼去,她今夜还有很重要的事去做。
当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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