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奥汀便显得大度、主动、善解人意,就是称呼有些疏远:“好久不见,文森特少尉。过来谈谈吧。”
但是管他呢,叫姓氏似乎是科研界内部的一点小情趣。
阿尔文脖子都没动一下:“我还在执行任务。”
“配合调查也是你的任务。”奥汀说着把调令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沃尔夫先生的守卫人员,我需要你的帮助。这是公务,你无权拒绝。”
阿尔文挺直的胸口明显地起伏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跟着奥汀去了一旁。
奥汀的状态确实很不好,当她摸出香烟点上时,她的手甚至还在发抖。
这也不意外,办公室里那位先生的“战斗力”阿尔文是见识过的,即便是在军校经受过打骂体罚的他也不太愿意被那位先生骂上一顿,那是真正的精神拷打,考验的是一个人是否足够坚强。
见阿尔文盯着自己,奥汀误以为他盯的是那支香烟,她抖抖烟灰解释道:“实验室禁烟,我好像确实没在你面前抽过。”
阿尔文收回视线,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您如果没什么要问的,我就得回到岗位上了。”
奥汀吸了两口烟,脸上也开始慢慢有了血色:“你负责沃尔夫先生的守卫工作多久了?”
阿尔文老实回答:“大约一个月。”
奥汀问:“他最近没什么异常吗?”
阿尔文回答:“他甚至不被允许走出那间办公室。”
“手机通话情况呢?”
“每一句话都有录音。”
“好吧。”奥汀看起来有些烦躁,“你应该察觉到发生什么事了吧?毕竟这几天搜捕的动静也不小。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她逃走了,至今没有找到。我的实验室里出现了叛徒,据其他人的证言,那叛徒在飞行途中打开了安琪的牢笼,不过有趣的是她也在混乱中被安琪冲撞到,直接飞出了飞行器,找到尸体时头骨都碎了。”
奥汀看了阿尔文一眼:“这是不是你一直想做而没有做的事?”
阿尔文看起来一本正经:“研究员或许会心有不忠,但我是个士兵。”
奥汀嗤笑一声:“骗骗别人得了,只可惜试验田到实验室的距离已经超出了无线连接的范围,否则我还真想看看听说这个消息后,你今晚会是什么心情。”
那一瞬间,阿尔文的内心是雀跃的——原来那些身体数据的显示受距离制约,奥汀现在无法观察他的身体数据,那就更不可能对安琪进行监测,这对他们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
但是这种喜悦很快便冷却下来,因为这种装置的存在就好像工兵扫雷,如果奥汀那里有小型的监测仪器,当接近安琪所在的区域就会显示安琪的身体数据,那可就太可怕了。
内心跌宕起伏,阿尔文却还是维持住了自己一贯的表情和语气:“请删除我的数据,您已经没有理由再留着它了。”
奥汀没有搭理他,只是自说自话:“而对你来说的坏消息是,如果这事情和沃尔夫先生也没关系,那么安琪很可能已经被埋在了流沙下……”
“这和我没有关系。”阿尔文很快打断她,毕竟要想不被看出端倪,最好的办法就是少做交流,“我已经不是实验室的看守,也并不在乎一个实验品的状况。”
但很遗憾,他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个巨大的端倪:“是啊,但你无法想象在这里见到你我有多开心,有理由且有能力藏匿她的人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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