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尔文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原样站在水池边看着他:“我所掌握的信息,你确定你很想知道吗?”
寝室里短暂地安静了一下,对方气势有所减弱,但还是很快顶了上来:“那是保密期内的事,你敢说吗?”
“你敢听吗?”
“吓唬谁呢?你有本事说出来!”
“那好。”阿尔文说着甩甩手上的水和泡沫,身子完全转过来看向他,“布比他们可以作证,这不是我主动说的,是你明知事情在保密期内,还不遗余力向我打探……”
在阿尔文话音未落时,布比已经耳朵一捂:“屋里有点闷,我出去走走。”
另一个也如法炮制:“这么一看好像快到站岗时间了——哎,你快点啊,我先过去了。”
眼见一个两个都一溜烟夺门而出,剩下那位不由得也有些愣神,他尝试做了一个挽留的手势,无奈一个也没挽留住。
再一抬头,阿尔文还是站在那里看着他,背光的身影高出他一个头。
没了旁观者,人的身段便放得飞快,那位室友终究是没敢听下去,撇撇嘴军装一披便跟着离开了,路过时还狠狠撞了下阿尔文的肩膀,然后用脚把门带上。
这种程度的撞击对平时的阿尔文来说当然是小打小闹,撞击当时他也一声没吭,但等到门一关起来,他便忍不住捂着肩膀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毕竟那里还有五道刀割一样的伤口,受到外力击打可真不是开玩笑的疼。
阿尔文一直以为人的思想很容易隐藏,毕竟没人会读心术,所以他时常疑惑人们是怎么看出他的思想出了问题的。
直到他渐渐发现,思想真是世界上最难瞒住的东西,因为布比也开始走神发呆,心不在焉,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他和布比似乎完成了某种身份互换:“你还好吧?”
布比从外太空回神:“啊,当然,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事?”
阿尔文正在站岗不能动弹,只用余光瞄他:“你不然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布比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什么,然后整个人僵住了,嘴唇也开始飞快地变白。
几秒后,他幽幽地看向阿尔文,终究学着阿尔文之前的语气说道:“那不是能和心理医生聊的事儿,不是吗?”
当思想对上线之后,说话便简单多了,人们会很容易明白对方在说些什么,暗示些什么。
当布比发现自己只能用阿尔文的台词来回应这句话时,便意味着他近日来的所有猜测都是对的——阿尔文不能去看心理医生,秘密警察和沃尔夫先生的对话,那位生化所出身的奥汀夫人多次出现,以及无辐区上空近日来的种种异动——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来。
布比的声音有些抖:“所以新闻里的那些事……”
阿尔文却立刻“嘘”了一声打断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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