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联士兵直截了当道:“我们还是希望能用上手铐脚镣,这是以防万一。”
“这不要说安琪了,就连我听了也很难接受——那对她来说地联和s盟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让戴茜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平静的地联士兵在听了这话后勃然大怒:“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把我们和那些s盟的人渣相提并论吗?您一路飞行到这里,难道看不见我们的巨蛋已经变成什么模样了吗?地联境内一共五个巨蛋,只剩路易斯巨蛋没被打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那里有着肥沃的土地、广阔的麦田,因为s盟自始至终都把那里当作自己的粮仓!除此以外其他四个巨蛋无一幸免,当初作战时我们的战机为了保护巨蛋甚至迎着炮击而去,用机身和□□阻止他们对巨蛋下手,结果呢?你知道当巨蛋破裂,辐射物质侵入,是什么样的一副景象吗?”
来自男性的吼叫雄浑有力,戴茜惊在当场,罗森不知何时已经溜达回来,适时地拦在了戴茜和地联士兵中间:“冷静些先生,我们从未否定过地联在对抗s盟时所做的努力,对吧?我们同样同情地联在这场战役中受到的伤害……”
“不,你们不可能明白。”地联士兵痛苦地摇了摇头,“那就好像大轰击重现——我们站在我们的城市里,看着火光在巨蛋外亮起,看着巨蛋渐渐出现裂痕,然后爆开,所有漆料在一瞬间失去色彩,我们精心培育的绿植花朵迅速化为沙土,没能及时穿上防护服的人在辐射物质的侵蚀下痛苦翻滚,而已穿起防护服的人面对的则是从巨蛋豁口蜂拥而来的s盟战机。如果战争就是士兵之间的死斗,那我愿意无数次地战死,可他们沉迷轰炸,甚至没有放过平民……恕我冒昧了,可我实在无法忍受有人将我们和s盟相提并论,他们做的事情,我们永远也做不出来!”
眼看事情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罗森不得不一边介绍着自己25岁、对那场大轰击是有记忆的、非常能理解这种感受,一边求助地看向不远处的安琪。
好在安琪虽然计较,但是不喜欢拉着不相干的人一起计较,很快把两手手腕往一起碰了碰,示意自己愿意戴手铐。
罗森这才松了口气,将交涉条件改换成“在穿越居住区时安琪可以穿戴严实以及佩戴锁具”、“安琪可以不与任何地联民众接触”,但是在此基础上安琪必须享有应有的自由,包括在抵达自己的房间后立刻脱离所有拘束,而且门口不得有看守人员。
罗森反复强调安琪现在仍是双同辖区公民,这对他们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让步。
地联那边思虑再三,最终同意了罗森的要求,安琪则在众人的注视下把自己包裹得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手上脚上也被“咔咔”地戴上了镣铐。
罗森和安琪的思路很接近——想法不同无需强融,尽快解决问题,休息好后尽快离开才是要紧事。
所以在这件事上受刺激最大的反倒是戴茜。
也不能说是从此时开始受刺激吧,这次间谍任务给她带来的伤害,从一开始就积累上了。
当她看着安琪像在实验室一样被戴上手铐,戴茜终究没有忍住:“你们永远也做不出来吗?别忘了歧视新人类的法令你们同样也颁布过。”
面对戴茜的反驳,地联士兵们竟也没有像刚才一样激动,飞行器停靠点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与此同时,阿尔文睁开眼睛。
过度失血使他面如死灰,背部伤势过重所以只能趴卧在病床上,而伤势更重的右臂打着石膏,传来阵阵剧痛。
他眼珠动一动,打量了一下环境——这是一所普通医院,不是监狱的诊疗室之类的,可见他并没有被逮捕。
这绝对是不合常理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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