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意识到气氛不对,于是自动闭嘴。
她看看戴茜,只觉得戴茜看罗森的眼神罕见的柔和。而罗森也少见的没有笑,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克里斯的床铺边。
戴茜说:“s盟的兵团退过来了。”
罗森点点头:“我听见了,是好事。”
“你……”
“放心吧,戴小姐。”罗森耸耸肩,气氛似乎又轻松了些,“我不是说过吗?战场相见,不管是谁我都照杀不误。如果侥幸都能活着,那就等战后再找他们喝酒吧。”
罗森的情况确实比戴茜要复杂,因为戴茜接触的那些研究员基本上都是奥汀之流,都是些疯子。他们自发自愿地进行人体实验,谁也没有逼迫他们,所以戴茜从始至终对他们深恶痛绝。
但罗森一直以来接触的是s盟士兵,其中虽然多的是奉西约姆为真理的狂人,但也存在不得不奉命行事的螺钉。
他们立誓忠诚,他们为世俗裹挟,他们因前有敌人、后有妻儿而没了退路,他们不得不为自己所不信奉的东西献上生命。这些人在罗森眼里,其实也是可怜人。
在s盟全线撤至原地联防线之后,阿尔文出院了。
没有人接他,只有善良的护士小姐送他到了医院门口,只是那表情并不像是在庆祝他出院,倒像是在哀悼。
而阿尔文也没有回家,或者去其他地方,他立刻便去了无辐区试验田报到——南方联盟集团势如破竹,任何一个士兵都该做好立刻面对敌人的准备,尤其是他所负责的还是试验田的守卫工作。
那里的研究员、田地、试剂、仪器,不论哪个受到袭击,都是全人类的损失。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由于他此番回试验田没有事先通报,导致在路过田边办公室时,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他本不该听见的事。
那是那位沃尔夫先生的声音,听起来正在和人打电话——
“试管里的东西一摔就炸,威力不比炸弹小,使用的人务必小心。”
“是的,我可以保证任何探测器都检不出来,因为这个元素是我发现的,全球应该还没有第二个人接触过。”
“我太太?对,她外泄小鼠变异的事被查到了,现在在被禁足。不过她这段时间一直吃住在研究所,估计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被禁足了吧。”
“别说这些了,下午你派人过来取试管吧。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这之后西约姆还活着,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祝我们好运吧。纽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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