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验田站岗呢。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往前线跑,他又不傻。”
“真是极高的评价。”安德鲁说,“所以这编号怎么了吗?”
安琪优越的记忆力开始发挥作用:“他的编号是5650,他朋友的编号是5649。”
“那这确实很接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都是56开头,而56是奇斯卡巨蛋开发区的区号,所有56编号开头的s盟士兵都是在开发区活动,而灰色军装的话,应该是隶属缉查队。”
安琪轻轻吐了口气:“专负责新人类。”
安德鲁听明白了:“你是说……”
罗森不知道他们在磨蹭什么,在驾驶座上嘀咕道:“这是在回忆新人类的悲惨和缉查队的残酷吗?我能理解,但未免太不是时候。”
“我觉得他们不是这个意思。”戴茜在后面开口,“安琪不是说过吗,他们当时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人。”
这感觉非常奇异,如果不是事先碰见安德鲁和戴文,安琪还不会想这么多。
上了飞行器之后,她感觉自己魂都要飞了。
恰好戴茜问起这事,安琪就简单和她说了说:“是的,第四个人是住在开发区,她妈妈是皮克西西研究所的员工,所以家就住在那附近。”
戴茜被抓住了注意力:“皮克西西研究所?我去参加过研讨会,说不定还见过,是谁?”
“罗丝·汉克姆教授。”安琪说。
为防止戴茜突然叙旧,她紧接着补了一句:“不过已经死了。”
戴茜张开的嘴又无力地闭上,顺便叹了口气。
显然她是见过的:“她也是个很拼命的人呢。丈夫在大轰击中去世了,自己一个人带着女儿,总是看起来一副相当焦虑的样子,其实再过几年都可以退休了……她怎么去世的?”
安琪心里想的是“姐,你的焦虑等级其实也不低啊”。
眼看着戴茜的眼神迅速暗淡下去,安琪终究也学会了委婉点说话:“我是在希斯特生化所看见的她,在实验舱里。你知道的,在我之前,还没有正常的万能体出现……别这样,想开点,至少她为自己报了仇,希斯特就是被狂躁状态下的汉克姆教授所杀,只不过很多人都误以为是我杀的就是了……”
眼看着戴茜鼻尖以上都飞快地红起来,安琪知道自己算是哄不好她了,只得赶紧转移话题:“那什么,我们刚才在聊什么来着,哦对,她女儿的事儿。”
安琪说:“我就是在想,如果负责开发区的缉查队士兵在这里,那其实她女儿,也就是我们的朋友罗兰,如果活着的话就应该也在这个巨蛋里。”
飞行器悄悄向着集团军打出大洞的方向行进,也就是在离s盟基地的破洞越来越远,安琪回头看向后窗,她知道那里的新人类们还在缉查队的胁迫下修补着那个永远补不完的漏洞。
“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还活着,所以倒也不会想着要冲到s盟的基地去做些什么,只是事情巧得让我有些惶恐,这就是旁人看见我时的感觉吗?”安琪倚在飞行器靠背上,神色看起来有些茫然,“就是冥冥中有神祗指引的感觉。因为遇见安德鲁,所以我得带上他的所有伙伴;因为得救戴文,所以我得去和集团军接头。如果现在连罗兰也在这里,那我得做点什么?难道还要我去解放新人类?这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该做的事儿吗?”
戴茜已经把情绪强行压了下去,带着点鼻音重复了罗森说过的那句话:“请用唯物主义武装自己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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