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认定了要做这个联盟的守卫者,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
阿尔文腾不出第二只手,只用牙拧开酒瓶,大口大口喝了一气儿又放回去,这时他觉得自己身上不寒了,手也不抖了,这才重新稳定心神。
此时,他已在空中作战超过5小时。
不一会儿,罗森也醒了过来。
他喝了口水漱漱口,然后打开望远设备看去,立刻就骂了一声:“狗东西。”
是的,那架战机还在空中滑翔开火,看姿势甚至没有迟钝,就好像不知疲惫一样。
罗森脾气一下子上来,看时间距离他再次升空也没多久了,索性开门下去活动筋骨,做下一轮的升空准备。
安德鲁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和他讨论道:“那家伙看起来相当难缠。”
罗森一边拉伸一边应着:“s盟配不上这样的士兵。接下来您也升空吗,安德鲁先生?”
安德鲁耸耸肩:“我在第一轮上去时被打下来了,这轮进攻比较关键,轮不到我上场。”
“那您下一次升空,就是到巨蛋内作战了。”罗森说着重新钻回飞行器内。
安德鲁在窗口和他挥挥手:“看来您胸有成竹。”
“是的,那家伙也差不多该下来了。就算他还在天上,我就不信我还打不过一个作战6小时的人。”罗森说着拉下操纵杆,一溜烟飞到了高空之上。
而对于阿尔文来说,累是很累,但仍然没到极限。
如果说在他再次升空时,s盟因此士气大振,那么他此时要是选择降落,s盟的士气就也会受影响。
当然,如果他失手被击落或战死,那可能等于宣告这次守卫战的失败。
其实在密集的作战开火中他偶尔也会走神,他会想到如果事情没那么复杂,他从一开始就如愿以偿的上了战场,那他可能早就名声大噪节节高升,然后最后以万众敬仰的英雄身份战死在前线。
或者又可能,他被抓到集团军的战俘营,那集团军可能会留他一条命,强迫他教授作战经验和驾驶技巧,最终的结局大概是他因拒不配合而被杀害。
就算是现在这个时候,出这样的风头其实也该谨慎——不仅军衔越高,判刑越重。实际上,战绩越高,判刑也越重。
阿尔文早就不数人头了。
打下了几架战机,杀了几个人,这些他早就数不清了,这样的数量够得上背靠墙乱枪打死的下场了吗?估计是够了。
但也没什么好叫冤的,如果对面的人做了战俘,s盟的手段也不会温和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阿尔文突然察觉到一架刚升空的东半球战机来势汹汹,他下意识地侧过机身,于是一发炮弹就擦着他的机腹飞了过去,击中了在他后面作战的战友。
不是等闲之辈。
阿尔文来不及回头看一眼,立刻在火光中加速,直冲着那架东半球战机去了。
罗森那一下子确实是挑衅。
既然是可敬的对手,那就该让他以体面的方式死去,正大光明地来一场空中竞技总要好过让他在极限状态下被围剿致死。
“我拖住他,你们去炸巨蛋。”罗森在通信器里说着,“今天就打下来,别再来一轮了,累死我算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