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夜指了指刚才夏白注意的两个男人,“你们知道他俩是谁吗?”
马同峰电影前半部分看的也很认真,“是演那两个糟蹋校花的岛民的演员。”
凌长夜:“是,不全是,他们就是你说的这部电影的投资人之二。”
马同峰愣了一下,他好久才想到一个可能,“他们不会假戏真做了吧?”
凌长夜没回答,他又指向最外面的草屋,“看那里。”
那里有两个人听到导演的喇叭声后从屋里走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罗盘和符纸。
夏白一眼认出,“是道士?”
凌长夜点头,“这是一部非常邪门的电影。”
所有剧组成员都来参加开机仪式,导演拿着喇叭站在祭台上。他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佝偻着腰,干瘦阴郁,“各位,我们的电影马上就要开始拍了。”
“我这辈子是没拍过什么好作品,学校苦读四年,毕业后在乱糟糟的娱乐圈得不到施展抱负的机会,这一蹉跎就是七年,七年啊。”
“我知道,你们中有和我一样的,郁郁不得志,苦苦挣扎过很多年。”
“眼前,我们迎来了新机会。”导演的眼睛里散发出炙热的光,“我们要拍一部在整个电影史上都非同凡响的电影。”
烈日当空,刺眼的白光落在导演身上,锐化了他眼里疯狂的暗光,嘴角的弧度在明亮和阴影之中延伸,看得人心底发寒。
郭洋小声吐槽:“就他那剧本?”
郭洋的吐槽很及时也很锐利,但是夏白和凌长夜都觉得导演说的“非同凡响”和剧本无关。
导演说:“我们要全力以赴,拍一部真实震撼的电影,震撼影界,名垂影史。”
这在他们看来荒谬的一番话,说得很多人激情澎湃,夏白看到夏飞和夏兰也面露激动,那副样子好像已经看到了光明璀璨的未来。
或许还有和她们一样的人,他们可能都是来自闭塞落后的地方,也和导演一样在某个地方苦苦挣扎。
对此,他们没法评价。
开机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剧组开始准备拍第一场戏。
四人跑到二娃那里更隐蔽的地方,详细地交换各自得到的信息。
夏白把他打听到的消息一一说给他们。
凌长夜补充:“演被献祭那对双胞胎的两个演员,和她们有点像,她们从村里跑出来在餐厅打工,当时她们中的一个被客人欺负,导演替她们解了围,问她们愿不愿意演他的电影。”
自然是愿意的,在餐厅当服务员还被人欺负,怎么能不想当光鲜亮丽的演员。
她们在片场也非常激动,夏白看到过她们去茶水间拿水,应该是给谁端茶,明明他们是演员。
郭洋和马同峰听了后都陷入沉默,看到电影后,有部分上帝视角的他们明白了什么。
马同峰:“其他女孩呢,他们都是来自一个地方吗?”
“应该不是。”夏白说:“按照夏兰的说法,在她们村里,导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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