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肿着嘴巴还在谩骂,“你们这些腌臜,等着进牢子,砍脑袋吧!”
几人在怨毒声中,冒着风雪,跋涉回热河村。
路上,李猎户闷声说,“怎么办,水哥真找不见了?咱们入土后怎么和林大哥交代。”
郑老汉却没说话,过了半晌,才言语。
“等雪停,进东山!”
几人闻言都顿住了脚步,但只一会儿,又慢慢的的跟了上去。
而东山狼巢中的水时,此刻毫不知情,正在狼王的窝里,抱着一堆绒绒的小狼崽,挨个梳狼毛!还在换毛期的小崽子们舒服的不行,喉咙里直哼哼。水时捋着腿边被梳下来的胎毛,眼见就要攒够一堆了!
这几天下雪,符离都在狼穴中,穴中虽然温暖,空间却有限,水时的鼻尖时时刻刻都围绕着那人独有的剽悍气息,且都躺在兽皮上的两人,手脚身躯时不时就要蹭蹭挨挨的碰到一起。
水时连咳嗽都小心翼翼,碰到一起后更是手足无措半天,心脏跳的飞快。
还好,他的小救星从狼穴的洞口鬼鬼祟祟的冒头,它暗自观察着沉默的符离,随即壮着胆子撒娇卖泼的将水时勾搭走,带到了狼王的巢穴。
因为要养护幼崽,狼王的巢穴更宽敞一些,但没有什么兽皮与兽角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上下左右都是被踩的坚硬的土地,洞内很整洁,丝毫不见灰尘。
水时在洞口犹豫的不敢进去,深怕触怒了成年狼,毕竟在水时的意识里,带着幼崽的母兽一般都极有领地意识。
他刚要转身回到那个令他忐忑的狼穴中,却见高大洁白的母狼钻了出来,它友善的闻了闻水时,并将他带回了窝中。
下雪天依旧要巡视狼巢附近的情况,以免有不可预知的危险出现。这些日子狼王伤势见好,符离将这项职责交还给它们夫妻。
于是两人在出门“工作”之前,恰巧遇到洞口踌躇的水时,便很放心的把幼崽交给了这位“长嫂”看管,进而忽略了它独守狼洞的兄长。
水时第二次见到狼王,他只觉得不可思议,这只狼以常理无法解释的速度痊愈,腹上几乎看不出伤口,只是略瘦了些。
狼王上前闻了闻水时,当做打了个招呼,随即便与母狼在大雪中飞奔下山岗。它们洁白的毛发眨眼就融进了白皑皑的雪地中,不见踪影。
水时看着眼前十来个吵闹又圆滚滚的小白团,当下以手为梳,团了一怀的胎毛。小白狼得逞的将水时带到自己的窝里,便心满意足的趴在他的腿边睡了。
直到半夜,水时已经很困倦,但小崽子们活力依旧,就在他准备眯一小会儿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洞口,小狼崽们下意识的停止了玩耍与扑咬,立即缩在一起。
水时往前爬了爬,想要看清。那黑影却忽然进洞来。正是有些烦躁的符离,他龇着牙,一把将水时抗在宽厚的肩膀上,挟裹回了自己的狼巢。
外头风雪渐小,一轮将圆的月透过乌云层,隐隐约约的露出些轮廓。
符离在洞穴中躁动不安,不断用身体磨蹭水时。
雌兽身上沾染了其他雄性的味道,让他内心焦躁愤怒,他将水时压在兽皮上,鼻子抵着那处细腻的后颈,仔细的闻嗅分辨,最后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