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枭周身萦绕着黑气,周遭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危险跟惊恐将明州吓得不轻。
他更宗枭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对方如此暴戾的模样。
他想挣扎,但脆弱的脖颈被对方掐在掌心里。
宗枭只需用一点点力,明州的脖子便会被他掐断。
仿佛凡人落水快要溺亡般,明州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喉咙像是被宗枭周身的黑气给堵住,窒息的闷感让他苍白的脸颊逐渐变得涨红。
回不去南海了......
明州感觉眼前发白,恍恍惚惚地在想自己是否今天要命丧于此时,宗枭才像扔掉死物一般狠狠将明州扔到一边。
撞在床柱上的力道并不小,心脉受损的明州现在经不起一点儿伤害,哪怕没掺任何灵力,只是后背的撞击,也让他发出了剧烈的呛咳,口中似乎都尝到了血腥味。
宗枭伫立在床边,神色依旧冷的吓人,明州眼前有些迷糊,只看那黑气似乎更加凶猛,仿佛要将自己吞噬一般。
明州还在咳,宗枭却突然抓住他的小腿,往自己面前拖。
明州想问他为何如此发火,却张口只有咳,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咳咳——”
宗枭抓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将明州的腿给掰断一般。
明州吓得眼眶都红了,他的挣扎宗枭全然不放在眼里。
他听见宗枭宛如厉鬼般的森寒,“我真是小瞧你了......”
明州来不及思索,宗枭下一步的动作更加让他挣扎。
宗枭力道很大,撕碎了明州身上的衣衫,用力地扯开他的腿。
明州不甘屈辱,自然不肯,想努力闭拢双腿,却又听见宗枭的寒声警告,“你敢动的话,我斩了你的尾巴,不信你就试试。”
斩尾......
不如说直接想取鲛人的命。
明州还在咳,口中的血腥味更重了,溢出的鲜红,宗枭视而不见。
毫无任何防备的贯穿。
明州无法挣动。
宗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凶,发了狠要将明州往死里弄,根本不想让他活。
心口处的灼烧感,以及身体仿佛劈成两半的撕裂感,汹涌的疼痛如倾倒的大山般。
寝殿中弥漫着血腥味,鲛人的痛呼声让宗枭觉得厌烦至极,床幔如同有灵般堵在了明州嘴里。
酷刑一般的行房。
明州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他连咳都咳不出了,手腕本来止住血,还未好的伤口也再次裂开。
刺眼的红沾在了床榻上,一块又一块的血迹,仿佛修罗场。
明州昏迷不醒,宗枭的怒火只刚刚平息了一点。
失了要这条鲛人死的念头,只是不打算这么轻而易举将他犯的错翻篇。
背叛是宗枭的大忌,明州今天没死,都要感念上苍让他身为一条鲛人,身子让宗枭感到契合跟满意。
宗枭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明州已然没有任何力气,宗枭却给他输送了一些灵力,又从常郗给的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掐住明州的脖颈,强迫他服下。
药是好药,宗枭的浑厚的灵力也让明州有了一点精神。
他蜷缩着身子落泪,化作珍珠的眼泪沾着他流下的血。
宗枭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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