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的东西,宗枭大多数时候都不肯赏脸,鲜少会尝。
除此以外,明州还忍着恶心,在床上主动求欢。
宗枭骂他是骚鱼,恶毒又伤人的话,张口就来。
可明显脸上的表情就是很受用,兴致也非常高,但明州却觉得非常疼。
明州喉咙受伤后,宗枭特别爱让他多说话。
一条哑巴鱼,养来做什么。
“说话!”
“疼......”
“不对,叫我的名字。”
明州忍不住掉眼泪,
尤其是小腹,冷汗越来越多,手捂着肚子往后躲。
这一举动让宗枭有些不耐烦。
他“啧”了一声,直接掐住明州的腰,钳制住明州的动作,引来了明州的痛呼。
一张小脸全是汗水跟泪水,湿漉漉的。
明州疼得厉害,又出了血,宗枭不得不停下。
“你怎么回事?”
宗枭皱着眉头,一副欲求不满的暴躁样。
“都没怎么使劲。”
宗枭说:“主动勾人的是你,现在受不住要喊停的,也是你。”
明州捂着肚子,一直呜呜哇哇的,难耐地推搡宗枭,又挣扎着往后退。
他的反应太过强烈,痛苦到极点随时要晕厥的模样,也不像是做假。
宗枭不得不停下,他伸手揽着明州,见他身子还在抖得厉害。
“你到底怎么了?”宗枭疑惑道:“有这么疼吗?”
明州疼狠了又开始咳嗽,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
宗枭不得不起身,给明州倒了杯水,明州虚弱起身,将水喝了也不见效,依旧捂着肚子。
“好点没?”
明州摇摇头,弱弱的,艰难地吐出一句,“还疼......”
像是放了一把刀在小腹里面搅动,浑身上下都被牵扯得在痛。
宗枭没办法,只能派人把常郗找来。
常郗来得并不快,其间明州依然没有缓解,那冷汗依旧大颗大颗地掉,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
那鲜血还在流,宗枭也有些急了,冲着外面吼:“常郗人呢?!怎么还没来?!”
明州痛苦呻吟,“呜呜......”
宗枭又走上前来,凝了点灵气,但依旧效果甚微。
常郗火急火燎跑来时,明州缩在宗枭怀里,意识都不太清醒了。
“快来给他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屋子里弥漫的味道,说明两人不久前发生了什么,常郗以为宗枭又将明州给弄受伤了,因此揶揄道:“你这是又对他做了什么?我跟你说过了,他身体......”
“我没做什么,你快过来给他瞧瞧!!!”宗枭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常郗上前,只当明州是老毛病,“他药也按时吃的,不应该啊......”
他给明州探了探脉,一开始是皱着眉头,越探眼睛瞪的越大。
“他、他这是......”
“他!这不可能吧?!你、你对他,你们......”
常郗说话都语无伦次,宗枭质问道:“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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