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枭说:“没有。”
就这一句,明州便“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反而道:“我要喝水。”
宗枭很乐意效劳,但倒了水过来,明州又不肯喝,“不要这种。”
宗枭倒是很有耐心,脸色都未曾变一下,“那要哪种?”
“不知道......”
宗枭望着他,一时间有些不知说什么。
明州却闹了起来,“反正不要这种。”
宗枭不嫌他闹腾,依旧端着水杯站在床前,与他打商量道:“那能先把这杯先喝了,再慢慢想吗?”
“不能。”
当真就一点面子都不肯给,甚至还将脑袋往被子里捂,“哼,那我不喝水了。”
真是好任性,宗枭突然觉得临溪都比他讲道理。
宗枭劝说道:“把头伸出来,待会儿憋着了。”
明州不肯,甚至变本加厉,整个身子都往里面拱,宗枭额头跳了跳,将杯子放下,坐在床边,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将明州连鱼带被褥一抱起来。
“怎么这么傻?”宗枭看见他更红的脸颊,伸手给他揉,触感极好,他舍不得放开,“憋着不难受吗?”
“你不带我飞......”
宗枭有些头痛,明州还在说:“你不让我喝水......”
冤枉到没办法辩解。
更严重的是,下一秒竟还嘴唇一瘪红了眼眶,当真年岁小,竟这般娇气。
宗枭乱了心神,捧着他的脸颊,轻轻捏了捏,又俯身在他眼皮上落了个吻,“真是怕了你了。”
总不能眼睁睁就看着他掉珍珠吧。
宗枭舍不得,宗枭答应他了,并且牵着他下床,在化原身时,还认真对着明州说了句,“是你自己提的要求,清醒后可别对着我发火。”
明州雀跃的像个孩子,朝着宗枭眨眼睛,还说:“想要摸角......”
“行,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一道闪电在天边划过,轰隆隆的雷声响起,狂风大作,将鲛人族为庆祝云笈生辰而挂上的灯笼,吹得东倒西歪。
宗枭化为龙身,驮着一条醉鱼,在鲛人族的上空高调飞着。
虽已是夜幕来临,但此举仍让整个鲛人族都瞧见了。
明州喝醉了,只知道自己开心,他兴奋地在宗枭身上大笑。
宗枭不嫌累,也不嫌烦,愣是为了哄他高兴,飞了得有一个时辰。
有闪电有雷声,还下起了暴雨。
鲛人族本就喜水,而且九州之中龙有多稀缺,他们宛如看热闹般,竟不少族人搬了椅子放在院中,望着天空,还数着宗枭飞了几圈。
“活了上千年,莫不是老眼昏花了,居然看见龙在飞。”
云笠简直要炸了,嚷嚷道:“宗枭这是疯了吗?胡闹什么?你瞧瞧这风,灯笼都给吹坏了。”
云笈刚刚将喝醉的羲泽给安抚好,又将临溪还有景汀给安顿妥善,此时已经心很累了,面对暴躁的云笠,他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是几个灯笼而已,坏了再修补便好了。”
“这宗枭简直不懂规矩,我不能放任他如此!!!”云笠说着便要去找他麻烦。
云笈更疲惫了,他揉了揉额头,“云笠,我有些不舒服,你静一会儿吧。”
一听兄长不适,云笠脸色都变了,凝重问道:“哪不舒服?可是之前的伤又......”
在神树圣地的族长云啸也瞧见了,与云卿一同站在屋檐下,他一点儿也不在乎,甚至喝着茶,悠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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