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山呼海啸,营造出了一种演唱会般的雷鸣效果。
喻年只能笑笑,站起身。
他拿过了话筒,屏幕上确实切到了他自己点的歌,Johnny Stimson的《Butterflies》。
他轻轻哼起了前奏。
屏幕上滚动着播放歌词。
“Guess Im going through a phase
我想我正在经历一场蜕变
Feeling kinda low
内心有点沮丧
I never leave the house but Im not home
我始终有点恋家可我今天离开家了
Cant tell if Im awake
就这样我似醒非醒
Or living in a dream
似梦非梦”
唱歌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台下的祈妄。
他去年还在学校的元旦晚会上表演过一段街舞,一点也不紧张,还落落大方地向台下飞吻,把前排的老师们都逗笑了。
可是被祈妄的一双眼睛注视着,清冷如水墨的眼睛,却像带着撩人的热度。
他喝下去的那点果酒,明明甜滋滋的,却也有点醉人。
他有种晕乎乎地踩在云端的感觉,声音都变得更沙哑柔软,像含着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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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年唱完就下来了,抄起一杯冰可乐 吨吨吨喝了半瓶,才觉得脸上的热度下去一点。
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除了祈妄,其他每个人都被推上去唱了三四首,到最后已经没人吼得动了,干脆就坐在一起玩扑克。
只有褚赫君不行,他昨天熬了夜,今天又被拉着当现充,早就电量耗尽,累得趴下了,横躺在沙发上,柔弱得一比,被小谷嘲笑了许久。
祈妄也被拉进了扑克的战局,就坐在喻年旁边。
因为沙发被褚赫君占了一大半,剩下的位置就有点挤。
小谷几个女生大家自然不好意思去推搡,只能男生们叠叠乐。
喻年几乎要坐在了祈妄的腿上,占的面积实在太小了,有点摇摇晃晃,被祈妄一只手扶住了。
祈妄全程都很安静。
跟这些闹哄哄上头的人比起来,简直不动如山。
但他靠在喻年旁边,呼出的气息都喷在了喻年的耳朵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喻年频频输了牌局。
输家要喝半杯啤酒。
短短二十分钟,他喝了三杯,到第四杯的时候,他已经满脸通红,说话都变迟钝了。
小谷促狭地伸出手,比了两根手指,问他,“这是几?”
喻年拍掉了她的手指,哼哼道,“少欺负我。”
可他其实真看不太出来那是几了,小谷在他眼前都重影了。
他不想喝酒了,开始耍赖,也不管身边是谁,就往对方怀里钻。
一堆人眼睁睁看着他抱住了祈妄,脸埋在人家怀里,鸵鸟一样,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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