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谐音“妄”。
后来他们分手,照理是不该用这样晦气的前任名称。
可是当他注册的时候,却还是鬼使神差,敲下了这几个字母。
喻年按了按眉心,大概是那天宴会匆匆一面,他这几天总是想起祈妄。
真不是个好兆头。
趁着司机开车,他在车上稍稍补了会儿觉,今天他要去隔壁城市参加一个展会,展会结束,他还有一场聚会,跟业内的同行交流应酬。
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今天天气又有点阴冷,他听着旁边的人聊起金融圈的八卦,心不在焉。
可是聚会上的人却都很关切他的状况,时不时把话引到他身上。
喻年也明白。
毕竟他除了是“THE ONE”的老板,更显贵的一层身份却是科蕴集团的小少爷,因此他走到哪里,都逃不开这层光环笼罩,谁见了他都要给出三分薄面。
完全是蹭了他哥哥姐姐的光。
所以他也配合地笑笑,无关痛痒地发表几句评论。
好不容易熬到了聚会结束,喻年今天就留在了这边的酒店。
他又喝了点酒,明明也不醉,走路却有点不稳。
秘书只把他送到了酒店,他就让人退下了,现在倒有点后悔,心想应该让秘书去买一份解酒药,再给他一杯蜂蜜水。
不过喊酒店的客房服务也一样。
喻年把房卡贴在门上,滴的一声,沉重的木门被推开。
房间里却灯光大亮,瞧不出一点清冷寂静。
喻年敏锐地听见房内似乎有点动静。
他心生警惕,没有立刻走进去,但是房内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大了。
这五星级酒店,应该安保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他一只手按在了手机上,已经想拨通报警电话。
但很快,他就又停住了。
房间里发出动静的那个“东西”露出了真面目。
竟然是一个迷迷瞪瞪,裹着浴袍的年轻人。
这人像是才二十出头,一脑袋的小卷毛,眼睛很大,小鹿斑比一样水灵,腰细腿长,很清瘦,皮肤也白,裹在浴袍里若隐若现,令人血脉喷张。
看见喻年,他似乎也很慌张,傻里傻气地裹紧了浴袍。
但是想想好像有不对,他又笨手笨脚地松开,还把浴袍扯松了一点,胆怯地看着喻年。
喻年:“……”
他心里有了丝不妙的预感。
这反应,可不像是走错的房客。
但是他基本可以确定这人并没有攻击性,他靠在门上,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问,“你谁啊?怎么在我房间?”
这人像受了惊吓,一脸的不安踌躇。
他吭哧吭哧说不出自己的底线,脸倒是憋得通红。
喻年冷笑了一声,拿出手机,吓唬他,“不说我报警了啊。”
“啊?”
这人低低叫了一声,三两步走过来,急得都要哭了。
他委委屈屈地看着喻年,小声又小声哼了一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