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上,他顿时脸色一沉。
“可以啊。”邢天羽拍了下掌,“这叫打得不好?开头你蒙我们呢是吧。”
李识宜:“运气。”
谭承冷笑。
于霆脸色早就难看至极。他眼睁睁看着李识宜直接清台,那感觉就跟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差不多。
“五千。”李识宜嗓音很凉,“先记账。”
于霆虽然认输,难免还存有侥幸心理,觉得李识宜真有运气成分。他急不可耐地开始第二局、第三局,结果竟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哪怕赢一回都做不到。五局结束后他直接摔杆,吓得服务员小跑过来捡,然后被他大吼一声:“滚蛋!”
这地面引得周围不少人围观,甚至有人探头探脑,打听赢家是何许人也。
李识宜若无其事地放杆,手扯开毛衣领口透了透气,仿佛刚才耗费不少力气。实际上明眼的都能看出来,他赢得异常轻松。
谭承阴沉沉地问:“你还打热了?”
“嗯,空调开得高。”李识宜说,“我想回去换件低领的衣服,你们先玩吧。”
谭承早想让他别打了,免得周围那些眼睛不老实,所以就没拦他。
他一走邢天羽就说:“这个李识宜,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谭承听着这话,盯着李识宜的背影,目光充斥浓浓的占有欲。
相比起台球厅的热闹,外面倒是很清静。
一路走回别墅,李识宜留意监控探头,发现果然如谭承所说,只在路上有,一进住宿区就没了。
他跟于霆的房不挨着,A105跟102,中间隔着邢天羽和谭承的,但房型都一样,进门就是躺椅和圆形露天温泉池,走进推拉玻璃门才是内室。
房卡一靠,房门应声打开。李识宜拉紧窗帘换好衣服,打开带来的背包,里面赫然是手套、帽子,和一卷黑色封口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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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不见人,谭承电话打过去。
“你怎么还没过来,换个衣服要这么久?”
结果李识宜像是在睡觉,嗓音柔软沙哑:“嗯?抱歉,我睡着了。出完汗不太舒服,所以我泡了个澡,没想到泡睡着了,你们还在打球?”
谭承心头的火哧一声全灭,同时有股愉悦的电流窜上脊柱,令他产生前所未有的舒爽感,仿佛发现猎物正一步步被自己征服,滋味儿好极了。
再一开口,他不自觉带上了亲昵:“泡个澡都能睡着,我说你就不怕淹死是不是。还睡吗,要睡就睡,不睡就过来吃饭。”
“我再睡会儿,你们先吃。”
挂了电话谭承眉头舒展,迈开大步下楼用餐,连背影都是按捺不住的生猛亢奋。
邢天羽在后面撞撞于霆:“别耷拉着脸了,不就是输了几万块钱嘛,对你算个事?”
“不是钱的事。”于霆心里还憋着气,但碍于谭承又没法发作,只能强压下去。
“你们一个个的,真是他妈狗脾气。”邢天羽说,“我看你是这段时间上火了,晚上跟那妞泄泄火,让她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起这个,于霆猛地一顿,脑筋转了下:“那药一会儿你给谭承?”
“操,别提了,我刚问他要不要,他说他瞧不上!这孙子,真特么能装,害老子白准备。”
“那你拿给我。”
“猴急个屁啊,天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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