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月以来,一直在脑海中压抑着的某根弦,突然在此刻断裂了。
——他们曾在众人的簇拥下宣誓,在鲜花和阳光下接吻,他们的灵魂早已相连,早已刻上彼此的烙印,为何不能......更进一步呢?
“...好的,夫人。”
狼哑声道。
暧昧的水声,伴随细碎的呻吟和喘息,在浴室里回荡。
从背后望去,身形矫健的男人,几乎完全将他纤细的妻子笼罩在怀里。
只有在男人遍布伤疤的麦色肩颈背面,虚搭着的一只绵软无力的胳膊,显示出他怀中美人的存在。
早已失了所有力气的青年,只能任由腰间的一双大掌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任凭对方细细亲吻、爱抚。
——他并不知道,自己冷白的肌肤在热水的作用之下,会显出异常诱人的樱粉色,格外引人采撷......
褪去衣物的缀饰之后,美人柔软而微隆的鸽乳第一次在丈夫的面前显露出来,引来对方痴迷的啄吻。灵巧的舌温柔舔舐着软嫩的乳尖,又细腻地挑逗起两颗红果。
“...嗯、哈......”
被吻至嫣红的唇轻轻喘息着,随男人埋首胸前、用舌尖蹭过樱果的动作,泄露几丝嘤咛。
两颗樱果被舔得水光艳艳,在粉嫩的乳尖上愈发硬挺,也愈发敏感起来。再一次被重重地舔舐过之后,青年终于有些忍受不了,带着哭腔道:“...不、不要了,先生......”
娇弱的声音,让狼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更加脆弱。
“...呜、为什么舌头好像,有刺......咿!”
男人心神不稳,一个不小心而加大了力度的吮吸,激出了青年的一声惊喘。泪珠顺着通红的眼尾滑落,已然是被这一次吓得哭了出来。
“...没有刺的,夫人。”狼勉强捡回一丝理智,从白嫩的胸前抬起头来,环抱纤腰的手臂紧了紧,安抚起自己初经人事的妻子。
“我有一直收起倒刺,不会伤到夫人的,”温言软语地劝慰着。一手给美人着眼泪,一手在那瘦削的脊背上来回抚摸着,“不要怕,夫人.....”
怀里人渐渐平复了颤抖。止住哭泣之后,细声细气道:“对不起,先生...我、我有点紧张......”
忐忑中,却得到了温暖的亲吻。一点点落在唇角和耳垂上,缠绵又缱绻。
温热的气息洒在青年耳侧,似是染着笑意的声音:“没关系,夫人,交给我吧。”
“把腿张开,夫人......”耐心而和缓的指令——狼族首领的天赋之一。
“...对,您做得很好。”
轻颤的白皙双腿,在男人引导下,环过对方劲瘦的腰间。粉桃一般柔软的臀部,便直直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感觉、好奇怪。”困惑的声音。
眼尾泛红、水汽蒙蒙的黑眸轻眨了眨,求助般看向面前的丈夫。青年不自知地咬起了下唇。
属于狼族的灰色眼瞳里欲流暗涌。压低了嗓子,近乎哄骗一般的:“不会,一点都不怪。”
和初遇那天相似的,湿漉漉的夫人。却不再用寒凉的神色沉默以对。
而是柔软的,依赖的,乖巧的眸光,与几乎要凝成蜜糖的羞涩柔意。
母亲曾经说过,狼族的天性就是掠夺。而在面对爱侣的时候,这份掠夺会以另一种形式被表现出来。
狼想要夫人的程度,可能远比夫人以为的要多——所以一直以来,狼克制、忍耐、守礼......生怕吓跑了他的夫人。
狼先生垂下眼眸,掩去眼底晦暗的神色。他把自己的脸藏进夫人的颈侧,亲了亲那枚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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