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文脑袋嗡嗡作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句讲句是她的小熊内裤要贴着穆澜的鸡儿摩擦,但是她就是有种好像穆澜要抓着她在自己的鸡儿上摩擦的感觉。
她都忘了自己回答了什么,那头穆澜的喘息就再次响起。
少女的内裤是纯棉质地,又被穿了半天沾了些细汗,但纵使经历过一湿一干这么一个非必要的过程,现在也并没有变得干硬,而是依旧保持着柔软,贴上他茎身的时候取代了手掌带来一种奇妙的细腻触感。
有一点点像少女稚嫩的阴蒂。
那种极致的软滑在少年的指尖重新绽放,一下将今天午后被风吹着翻飞舞动的窗帘又在穆澜眼前重现,让他闭上眼又重新被盛夏的燥热包裹起来。
他眼前就是女孩子通红的眼,上面一层漂浮的薄泪仿佛是落在黑曜石上的晨露。
穆澜
女孩子的声线和她的指尖抖得一样厉害,指甲隔着校服衬衣用力地陷入他背后的皮肤,掌心湿热的汗气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当时像是受惊的小鼠一样跪在他面前的课桌上,目光不断提心吊胆地朝外瞟,可下面的水却一刻也没有停过,持续而缓慢地滴落在她的内裤上。
就是他手上这条。
穆澜想到这里感觉脑袋都要轰地一声炸开了,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皮肉下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那个人的名字,在渴望着更多,更多
林雨文
他还在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就好像生怕从自己喉咙深处溢出的声音变成一只面目可怖的怪物吓到那头的女孩子。
林雨文原本正听得津津有味,突然被cue到吓得一激灵,还以为自己的变态终于要迎来审判,结果却听对面少年低音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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