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看他不回答,轻声问道:“是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吗?”
说完,温枝又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仍然没等到庄斯池的答案。
看来真的是不能告诉他的事情了。温枝想着,打开了自己顺手带出来的那瓶矿泉水。他拧开瓶盖,慢慢地喝了一口水。
温枝咬着瓶口,思绪飘到了其它地方。其实他是有点难过的,他没想到庄斯池会不愿意告诉自己最近这些事情的远影,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不能告诉他呢。
他想得出神,维持着现在的动作出神了好一会儿。
一路上谁都没再说话。
到医院后温枝才开口说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等一下和路泽雨见面之后你不要和他吵架。”
温枝都不清楚庄斯池和路泽雨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两个人每次见面就像是鞭炮碰到了火花,不仅是声音大,还非常危险。
庄斯池的回答出乎温枝的意料,他说:“我就不上去了,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发消息给我。”
温枝怔愣片刻,然后点了点头。他想自己应该不会在路泽雨那里待太久,到时候早点下来找庄斯池就好。
路泽雨的病房在最高层。温枝站在电梯里等待电梯缓缓上升时想到一件事,庄斯池最近这么奇怪的理由可能和父母有关。
庄斯池的父母对待他的时候确实很温和,但他们对庄斯池的要求也是真的严格。庄斯池估计被折磨得够呛。
温枝这边还在沉思,电梯已经抵达路泽雨病房所在的楼层了。
他听到提示音,回过神,走出电梯。
温枝在一间病房前停住脚步,敲门的时候还在想距离上次路泽雨来医院看自己只过去了一个多月。路泽雨因为职业问题,住的也是VIP单人病房。
他刚放下手,门就从内部被打开了。
温枝看到右手打着石膏的路泽雨站在门口。
路泽雨穿着医院统一的病号服,莫名穿出了一种时尚睡衣的感觉。
他和温枝打了声招呼,随后说:“进来吧,学长。”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温枝说,“我本来以为其他成员和经纪人会在的。”
“其它成员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啊,他们早回宿舍去了,和我不一样,他们明天还有行程要跑。”路泽雨低低地笑了两声,“经纪人倒是在,不过我和他说有人要来看我,他很识趣地去外面了。”
温枝问:“经纪人不用看着你吗,万一你碰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呢。”
“不会。”路泽雨用没打石膏的那只手随意地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他坐,“在这里能碰到什么危险。”
温枝没坐下,而是仔细地盯着路泽雨脸上的伤,颇为担忧地问:“你脸上的这些伤口会留疤吗?”
身体上的伤疤倒是还好,爱豆的脸上要是留伤疤了可是大问题。
“应该是不会留疤的,学长不用担心。”路泽雨说,“毕竟我可是要靠脸吃饭的。”
温枝抿了抿嘴,又想起自己看的那个现场视频。他问:“你下午是怎么从台上摔下去的?”
路泽雨回忆道:“先是耳返漏电吧,很突然,上一秒还是好好的,下一秒就漏电了,那个时候我都以为我这只耳朵的耳膜要被电穿了。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人抓住了我的脚,拉了我一把。”
温枝听着这个耳返漏电的描述,不自觉地蹙眉。
他之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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