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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枝伸出手去拿茶几上的饮料,把最后剩下的几口喝了。他发现好像越喝这个饮料,他的头就越晕。
他已经空掉的易拉罐放到茶几上,紧接着低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路泽雨说:“学长,你怎么又在喝酒。”
温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喝酒,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身体很热,头也晕。
他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颇为疑惑地问:“什么?”
庄斯池没顾上暂停游戏,他放下手柄,伸手把温枝刚才喝的所谓的饮料拿起来,仔细地看了下易拉罐上的字。
这根本不是什么饮料,就是鸡尾酒。
庄斯池转身去看后面的置物架,有一排放满了各种饮品。
温枝有时候会买一些酒,不过他单独找地方放酒,不会放在客厅。
这瓶鸡尾酒估计是无意中被上去的。
“这是酒。”庄斯池说,“你现在头很晕吗?”
在餐厅的生活他还一直关注着温枝有没有喝掉剩下的红酒,盯了这么久,没想到还是让温枝喝了这么多。
温枝以为自己只是困了而已,实际上他是醉了。
他用力地呼吸两下,随即身子一歪,靠在了夏行颂的肩膀上。他的头真的很晕,必须要找个可以靠着的东西支撑一下。
夏行颂立即配合着温枝的动作,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路泽雨站起身,弯腰打量着满脸酡红的温枝,低声说:“醉得也太快了,要送他回房间睡觉吗?”
“过会儿他可能会醒,不看着他的话他可能会一个人自言自语很久。”庄斯池现在没空去呛路泽雨,“本来还想让他别喝多,今晚清醒一点的。”
夏行颂没有说话,只是垂眼看着温枝。
温枝现在还没有完全睡着,他小声嘀咕道:“我想洗澡。”
他这样肯定是没办法自己洗澡的。
庄斯池说:“我先把他抱回房间吧。”
路泽雨反驳道:“为什么不是我抱他回房间?”
“被甩了的前男友有资格说这种话吗。”庄斯池冷笑一声,“没你赶出去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应该知道他上一个前男友是什么下场。”
路泽雨看着他:“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和他分手的理由和上一任完全不一样。”
尽管这两个人现在说话的时候有意克制了自己的音量,但坐在旁边听他们吵架的夏行颂还是感觉他们烦得要死。
他一言不发地抱起温枝,然后径直往温枝的房间走去。
温枝整个人像是泡在酒精里,根本没听清楚庄斯池和路泽雨吵了什么,他只感觉到有人把他抱到了床上。
他又说了一遍:“我想洗澡。”
三个人站在温枝的床边,一时间房间内的氛围有些微妙。
因为房子里暖空调开得很足,所以温枝穿得比较单薄。
他很纤细,整个人蜷缩着躺在床上,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温枝的力气原本就不是很大,现在的他软得像是一块棉花糖。要是现在有人把他按在床上,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安静地躺了两分钟后,温枝像是想到了什么,用手臂撑在床上,想要坐起身。
他没有力气,不知道是谁扶了他一把,他才能成功坐起身。
他脱掉自己的长裤,随意往旁边一扔,又想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打算脱掉上衣。
温枝解扣子的时候不太顺利,在他即将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有人用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把他按回到床上。
他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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