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第一次读《洛丽塔》的时候,他当时看着那第一个自然段,按照那些文字说的,读了几遍洛丽塔。他听温清沂说出圆圆这个名字后,他也在心里读了好几遍。
读这个名字时,嘴唇会轻轻撅起,变成一个小小的圆形。
商季同吻过温枝的嘴唇,随即低低地喊他:“圆圆。”
温枝每次被家人以外的人叫这个小名就会感觉不好意思,他的脸颊微微发红,但也没有阻止商季同继续这么叫他。
商季同慢慢地吻着温枝,因为刚吃过蛋挞,他还能常到温枝嘴里的甜味。
他注视着温枝,半晌,他笑起来,然后喊:“宝宝。”
温枝很少被人喊宝宝,上一次这样被人叫,还是小时候被温清沂抱在怀里。
他觉得自己早就不是被人喊宝宝的年纪,他的脸比刚才还要红,有些不敢置信地说:“你说什么。”
商季同看出温枝在害羞,他又重复一遍:“宝宝。”
温枝这下是真的受不了了,他骑到商季同身上,伸出食指,勾掉了商季同的眼镜,不满地说:“不要叫我宝宝。”
商季同却不改,他一下一下地啄吻着温枝的颈侧,接着继续喊温枝宝宝。
温枝确实已经不是洛丽塔那样的年纪,但是他周身的气质却还有一种未经他人染指般的纯净。
商季同前几天带了一本原版的《万叶集》。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温枝认识一些平假名,并不是太熟悉。他听温枝一字一顿地读书页上的字,觉得这一刻的温枝可爱得他没有办法用语言描述出来。
温枝说日语时的声音也要比平时更软更轻。
温枝手里的眼镜已经掉在了地上,但是商季同没有去捡。
他搂着温枝的腰,还是笑着:“你总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事。”
温枝微微喘着气,用可以滴水的声音问他:“什么故事?”
“《竹取物语》。”商季同说,“我总在想你会不会也回到月亮上。”
温枝笑着说他的想法不着边际,他又不是辉夜姬。
商季同脱下温枝的衣物,就像是拆开一颗水果糖的糖纸。
温枝穿在外套里的宽松衬衫没有完全脱掉,衣领挂在温枝臂弯,遮挡住温枝的一半背部。
他很瘦,所以背部上的肩胛骨形状很明显,中间那条凹陷下去的线条也非常明显,顺着线条看下去,剩下的那半风景被衬衫挡了个严严实实。只有在温枝上下动作的时候才能窥见一些。
他的声音很小,就像是从商季同的梦境传来的声音:“你想抱我吗?”
商季同不可能不知道温枝说的这个抱是什么意思,他的身体一僵,随后更加用力地吻住了温枝。
温枝以为商季同比自己年长,这种时候会比庄斯池他们沉稳一些,可是事实证明,一到这种时候,商季同也和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没什么区别,只是手指上的动作没有那么慌乱。
温枝自己舒服过,在商季同蓄势待发的时候坏心眼地说不行。
商季同都笑了,他的呼吸声很重,俯身亲着温枝,一边喊宝宝,一边问他可不可以。
这种感觉像是将手指戳进果冻。
这时,温枝听到一阵脚步声。
他有些茫然地看过去,发现夏行颂正站在客厅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夏行颂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再怎么说前不久温枝也曾经这样躺在他的身下。他看着温枝和商季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转身离开,还是冲上去给商季同一拳。
三个人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商季同,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然后把温枝包裹起来。
他知道自己迟早要和夏行颂见面,只是现在这样的见面时机未免太不凑巧。他把温枝抱在怀里,和夏行颂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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