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岁岁父亲的遭遇, 很能激起民众的愤怒和同情。为了赚取流量, 会有很多人不断追问他事情经过, 逼他反复回忆最痛苦的过去。
受到刺激, 男人的病情会加重,也会袭击采访者。
病院这么做, 既是为了保护岁岁父亲,也是为了保护来访者。
自从和亲生母亲通过电话,小玩偶就闷闷不乐。它抱着好运硬币,坐在桌子上发呆。
岑笙看得出, 岁岁嘴上不说,其实也想看看自己的爸爸妈妈。
男人是精神病, 即使对着小玩偶叫儿子, 其他人也只会以为,他又犯病了。
岑笙拉着容冶, 联系各自的朋友。一直折腾到晚上八.九点钟, 才找到帮得上忙的人。
侦探协会副会长和容冶的父母是老朋友, 算是看着容冶长大。
他知道干儿子和男助理,是那种关系。岑笙刚说完自己的请求,副会长就一口答应下来。
“你明天下午1-3点去医院就行,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电话里传来男人苍老沉稳的声音,“对了阿笙,小冶在不在你身边,你让他接电话。”
“容哥失踪了,我两个多月前,就上报到了侦探协会,他在失踪侦探名单里。”
电话那端沉默许久,“我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你还没找到他。”
“抱歉。”
“不用道歉,你的能力我还是了解的。如果连你都找不到他,他很可能离开了这个国家,也可能已经……”
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你需不需要人手,我让其他侦探,过去帮帮你。”
“不麻烦。”
“你不到三十岁,才入行五年。我在这行里摸爬滚打三十多年,你瞒不过我。阿笙,小冶是不是出事了。”
岑笙揉揉眉心。
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拖到最后,才向副会长求助。老人很敏锐,也很喜欢容冶,他不可能察觉不到异常。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来小冶真的凶多吉少。说吧,你在哪发现他的尸体,目前谁的嫌疑最大?”
副会长的语气沉稳平静,声音里却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有人这么惦记关心容哥,岑笙本来应该很欣慰。
可他作为侦探的职业病犯了,下意识反问:“杀妻杀夫的案子那么多,我和容冶同吃同住,格斗水平又在他之上。您就不怀疑,是我杀了他?”
这话一出口,客厅瞬间陷入死寂。
娘娘像转过头,不赞同地看向他。何俊业和萧洁洁一脸震惊,没看懂这是什么操作。
只有容冶知道,岑笙为什么这么问。
所有侦探都有疑心病,小笙也不例外。
他失踪两个多月,他干爹并没有像小笙一样,发了疯地四处找他。直到小笙主动联系上他,才顺势开始追问。
副会长的表现很矛盾。
岑笙的质问,符合侦探的逻辑。
岑笙是容冶同居五年的男朋友,副会长是看着容冶长大的干爹。
老婆和干爹都是容冶最熟悉的人,但岑笙和副会长的关系很一般。
按道理讲,容冶失踪,副会长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该是岑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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