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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边坐下。

从医院回来后的第四天,向北一就恢复了去医院前的生活模式,只是神经病作恶者不再离开别墅。

也许是这段时间寒邃没再碰他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明白自己真的无法逃脱,于是破罐子破摔,他对寒邃的反抗渐渐明显,包括但不限于不经意地砸碎东西然后割自己一下、不肯好好吃饭、不肯睡觉、在寒邃身上制造伤口等等。

此刻寒邃刚坐下,他便很快起身,抬脚就准备离开。

但没能迈开腿就被拉得扎进了寒邃怀里。

“陪我坐一会。”他听到寒邃这么说。

于是寒邃得到回应了——他的手臂渗出了血,从一个不大但完整的深紫牙印里。

过时的生日愿望也得到了再一次的实现——从向北一眼里蹦出的是一道冰冷似箭的目光,怀着很浓的恨意。

没有一点脑的意思,他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压印,把玩着向北一的握紧的手,一手将他禁锢得更紧,容不得一点挣扎,笑问到:“最近这么喜欢咬我,想换个方式咬吗?”

他看怀里的人就像看一只生气的松鼠,觉得比木头灵动有生气很多。

向北一望着那道预示对方心情不错的神经质眼神,咬合的牙齿发出了咔嗒声。

但下一秒,寒邃的嘴角竟然勾了起来,他笑了。

这是向北一在让他流血后第二次看到这样的笑。

神经病,作恶之人,受|nue狂,一连串的词在脑海闪现,向北一后背的寒毛无法控制地开始竖起,瞳孔瑟缩着。

但最后笑着的人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在他眼皮上落下了一个很轻的吻,仿若他眼里装着的是不是憎恶,而是世界上最稀有的珍宝。

疯子。

苦楝树花开花落,在后花园里大片的向日葵即将孕育出花骨朵的时候,别墅里开始有一个陌生人出入,向北一知道那是心理医生,所以面对对方的搭话,他在确定对方不会真的救他之后就再没给过对方任何一个眼神了。

于是,半个月后,别墅里来了陌生人二号,和一号没有太大差别,不过是试图和他搭话。

有时候向北一会忍不住疑惑,他都发不出声音了,让他怎么回话呢?不觉得奇怪吗?

可见有病需要看医生的另有其人。

于是在向日葵含苞待放之际,陌生人二号离开,三号没有出现。

再后来,向北一在一个依旧没有得到解脱的清晨,久违地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来势汹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他在这股突如其来的猛烈的瘙痒中睁开了眼,耳边是自己熟悉的嘤咛声,而眼前,是一双染着欲‖望的深邃眼眸。

明明在这人身下承受过的难堪已经多到数不清,但此刻向北一却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神情,概括起来,无非是像发了春的骚|jian|货。

而自己正以这样一副姿态蜷缩在压迫自己的人怀里,身下不由自主地寻找着某个曾让他觉得恶心无比的东西。

他惊觉自己已经有半年之久没有经历这般事情了,同时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时隔半年之后再出现,会这样难耐不受控制?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场景……

也许是哭了,向北一记不清了,也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天他的脑袋很疼,至于为什么疼他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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