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着酒气的吻入侵,勒在他腰间的手像是要把他箍断。
向北一确认寒邃醉了,于是在被放开时,目光再一次落到那个酒瓶上,随后听到身前的人对他呢喃:“不要离开我,小北。”
这于他而言,不过一句秽语,他在心里计算着如果此刻自己抢过酒瓶,用力在对方的头上砸下去,他有几成的把握逃离?
答案是0,如果他猜的没错,监控是经过特制改良的,监测到有人受伤会自动触发警报。
于是他被带上楼了,然后被迫打开身体,他能趁对方醉酒隐瞒过自己逃跑的行径躲过惩罚,但他没有足够的力气抵抗对方的索取。
那晚谈不上多激烈,反而温柔蜷眷,醉酒的人似乎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疼,但也让他无比难熬,他宁愿疼死也不愿在对方身下体验快感,会恶心,对自己感恶心。
作恶者在要他时一遍遍地对他说着:我没有做错,小北,不要怕我,不要离开我。等到终于结束时,又告诉了他一个故事。
故事里,小男主人公的爸爸杀害了妈妈,小男主人公被遣送出国,也遗落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而故事是结局是小男主人公终于找到了他遗落的宝物。
故事没有发展也没有高潮,只有这简短的开头和结尾。
所以,如果他是故事里的主人公,将父亲送进监狱这件事确实没有做错。但不管发生过什么,都不应该是囚、jin他的理由。
向北一无边的思绪被耳际的声音拖回现实。
“没有那么活泼了,抱歉。”
向北一听到身侧的人说了这么一句,在这之前还说了什么,他没注意。
墓园里的风不算小,向北一偏了偏头,他的头发已经很长,盖到脖子了,寒邃问过几次他要不要剪头发,他没有表态,所以就一直没打理。
今天出门时寒邃给他脑后扎了个小啾,可能是第一次扎所以不得技巧,以至于有些凌乱,他额前的头发掉落了些许,被风一吹,扎眼睛。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他脑后的皮筋就被解开了。
“小北,打个招呼。”
身侧的人突然将自己拨到身前,他距离墓碑又近了一些,墓碑上的女子也更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
如果说他刚才还在观察地形试图逃跑的话,那此刻已经没有必要再做无用功了。
那双除了扩张之外似乎不太灵巧的手在他脑后扎着头发,他挣不开,只能任由他扎,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让哑巴打招呼。
也许是提要求的人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向北一又听他补充:“看看她就好,她很喜欢你。”
都能了解去世之人的想法了,确实病得不轻,向北一想。
脑后的头发还在被翻动着,五指在他发间游走,向北一皱了皱眉,压下心里的莫名异样,把视线移到墓前的花束上。
是五朵向日葵,出门前身后的人将他带去后花园让他亲手摘的。
前阵子的花骨朵这几天已经尽数开放,迎着朝阳明艳耀眼。
他当时并不知道他摘的花是即将用来祭奠这个温婉女子的,摘得敷衍,怀揣着些恶意,所以这五朵向日葵都暗淡不出彩,其中一朵甚至还是破损的。
脑后开始传来被束紧的感觉,随后动作的手也移开。
“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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