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生疏地和他们招了招手。
他过来的时候并不以为这里会有人,他现在挥手就算打过招呼了,所以就想要往回走,但是对面的一个人却突然朝着他跑了过来了,并且热情地邀请他过去和他们一起玩。
向北一能说话的时候都很不擅长应付这种极度自来熟的场面,况且他现在都没办法讲话。
那个人不管说什么他都只能摇头,但那个人到底不是寒邃,所以也不能理解他所要表达的意思,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估计心里得以为他是个傻子。
没法沟通向北一干脆后退着往回走,幸好那个人也没有追上来,但他脚下还是越走越急,最后干脆都跑了起来,以至于他回到别墅小楼里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
前面洗的澡都白洗了,他坐在沙发里冒汗,这时候厨房的门突然打开,寒邃从里面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看见向北一这模样愣了愣,接着很快放下餐盘朝他走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写字板在楼上,向北一也没法跟他解释,只能跟他摇头,但寒邃明显急了,而且寒邃并不知道他出去了一趟的情况下,应该也只能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所以他摇一百次头也没用。
向北一无奈地抓住寒邃要拨打求救电话的手,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蹦着跳了几下,又抓过寒邃的手机,打开了一个便签写道:我只是出去跑了一下。
“跑了一下?”寒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点懵。
向北一下楼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头发也湿了一点是洗完澡的模样,洗完澡去跑步?
向北一点了点头把手机塞回给他,然后瞥了一眼桌上的菜,指了指楼上就上去了。
寒邃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窗外,再低头看了眼手机,确定没有人给他发消息。
但锅里还煮着东西,他只能放下手机返回去厨房。
向北一回到楼上后,重新找了一套衣服又走进了浴室里。
水流冲刷,他站在中间解开了头上的皮筋,没有打沐浴露也没有打洗发水,就那么冲着,然后仰起脸。
向北一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怎么个奇怪法他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他也指不出,总之就是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儿。
他为什么还说不出话?为什么上次发了一个音之后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他明明每天都有好好练习,明明说话的意愿很强烈,为什么他还是说不出话?
向北一边想边抬手抚摸着自己的喉咙,最后只能无奈地叹气。
楼下,寒邃把最后一道菜出锅摆到盘子上端到餐厅里,然后洗了洗手摘掉身上的围裙上楼。
他进门的时候向北一还在浴室里,听动静是在洗澡,他只能坐在沙发上等。
但等了半小时都没见人出来,寒邃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皱了皱眉,还是过去敲了门。
“小北?”
寒邃等了一下,听到里面关了水,于是松了一口气。“洗好了吗?饭菜凉了不好吃。”
向北一扯了条浴巾擦掉了身上的水,然后围在身上过去敲了两下门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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