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赏花火,人赏人。寒邃偏头看着怀里的人,眸光柔和。向北一抬头望着天空中不断炸开的绚烂,弯着唇笑,眼里闪烁着烟火划下的光,星星点点如夜空。
“小北。”与此同时,烟花炸响。寒邃垂眸,在向北一额头上落了一吻。
向北一在烟花彻底暂放开的那一瞬间回头,寒邃的吻便往下,落在他唇上。
烟花响,夜不静,吻不断。
生疏的回吻,青涩的试探,在一声声的烟花里诞生,都那般美妙,那般绚烂多彩。
烟花声响短暂地停止,吻也落了间隙。耳边只有外院的嬉笑童声和不匀的呼吸声,额间相抵,鼻尖触碰。
而后寒邃听到一道很小的,带着醉意的声音说:“因为……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吻你。
“砰——砰——”烟花再一次绽放,与心脏同频,震动着浑身的血脉。
世界喧闹不息,寒邃声音便小,有些小心翼翼,怕碎了什么一般,他问:“喜欢什么?”
“喜欢……”醉酒的人揭开自我束缚的膜,迷糊但直白:“喜欢……寒邃。”
新换的烟花更大更绚烂,像星河落入漫山遍野,给万物施了魔法,让人在绮丽之中,看见所爱之人承认爱,也回应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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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啃着棒棒糖写的
第84章 三年后
三年后。
“呃……”
用力攥紧床单的那只手骨节泛白。被糙着的人已经承受不住,一手往后用力去推。
但动作着的人却丝毫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握着手里的细窈不断顶僮。
“寒邃——”向北一喊出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往前爬又被拖回去,往后推又推不动,手还被抓住成为了借力点。他感觉自己要被僮散架了。
“马上就好。”身后的人这么说着,但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这么回答了。
向北一崩溃地把脸埋进枕头,眼尾滑落的眼泪滴进枕头里,浸湿了一片。
春季已经到来,春日明媚的光从窗外泄进来,落了满室。早春鸟儿鸣啼,与撞击的回响交织,演奏出细碎的哭声。
“小北,说爱我。”
向北一被僮的声音都破碎,嗓子干哑,胸口堵着气不理会寒邃这每次都必提的要求。
但寒邃不停地磨他,用暗哑到极致的声音一声声地叫他,“小北……小北……”
终于,在换了个角度,换了个滋事,换了个必云桃,换了瓶润画游之后,向北一受不住了,他像濒临窒息的鱼,挣扎不动苟延残喘。
“寒邃……呃……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不做了。”向北一在寒邃停下加油的间隙,逃也似地从床尾爬到了床头,反手护着皮鼓,泪眼汪汪忙不迭地说。
寒邃拿着打开盖的瓶子,喉结滚动着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两小时,小家伙这身子骨是到极限了。
虽然还是很想,但到底是忍住了。寒邃把手里的润画游盖上盖子扔下,又看了眼下不去的自己,无奈地笑了笑,朝向北一伸手:“不做了,小北,过来。”
向北一可不信他,靠在床头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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