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才怪呢。向北一把盒子盖上,垂着眼眸不再看寒邃。
寒邃百口莫辩,只能把人拉进怀里,“小北,我很喜欢,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你愣在那的样子看上去可不像是喜欢。”
“我只是……”寒邃难得词穷。
“只是什么?”向北一盯着寒邃的眼睛,眼神似乎在说:我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狡辩。
寒邃和他对视了片刻,无奈地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凑近在向北一耳边,耳语了一句。
向北一嘴巴张大又抿紧,脑海里自动脑补寒邃说的画面,最后耳朵都红了。“你……你个臭流氓。”
寒邃对此称号接受良好,并不做反驳,把盖上的盒子又打开,拿出里面的小陶人。
捏的确实很好,作工精致。小陶人穿着黑色的西装,鼻梁上架着眼镜,是他工作时的穿着。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微微低着点头,垂眸,一手插在裤兜里。应该是他下班回家后的状态。
寒邃把小陶人凑近了一些看,胸口上有个很小的挂牌,上面写着两个字:邃邃。
寒邃弯了弯嘴角。向北一在三年前除夕那一天听到寒数这么叫他,后来时不时调皮一下,也这么叫他。
寒邃把小陶人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里,抬起向北一低下去的头,吻他,”小北,我很喜欢,很高兴你送我这个礼物。”
向北一耳根还是热的,被吻着说不出话,脑海里脑补的画面也久久散不去。
寒邃原来是这种口味。不过,倒是从来没提过这方面的要求,看来是闷sao.
接下去四天向北一都没给寒邃碰他,理由是:“还疼着呢。”
寒邃看着身下的人,撑在向北一头两侧的手臂青筋鼓起,每一根都彰显着此时此刻寒邃想要向北一的想法有多么浓烈。
“小北……”寒邃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但婚前承诺过不会强来,要经向北一同意或者默认,这三年来一直遵守着。
向北一闭着眼睛装睡。他不是疼,因为那瓶下药的酒,他那里的承受能力要比正常人好很多,恢复得也快。
但这两天空运了一箱生蚝,今晚两人吃了很多,寒邃平时精力就旺盛,今晚要给他,他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但寒邃还在磨他,“小北,一次,就一次好吗?”像念经,这是寒邃的惯用伎俩。”小北……小北……“
终于,向北一受不了了,忍着嗡嗡的脑壳,睁开眼,“一次,用手。”
……
循序渐进也是一招,所以第二天向北一还是没下得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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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寒邃把工作安排下去后,就和向北一回了F市。
下飞机后,两人坐上车。
“小北。”
“嗯?“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寒邃回答,向北一抬头看他,“怎么了?”
寒邃像在思考,隔了几秒,他问:“回半山别墅可以吗?”
这些年,寒邃没有提起过那里,向北一也渐渐淡忘。结婚后寒邃在东湖买了新的别墅,两人在国内的时间,很大部分是住在东湖,偶尔会去小区那两套屋子住一住。
向北一望着寒邃的眼睛,他不知道寒邃在想些什么,但是他发觉,内心对那六个月已经真的毫无波澜了。
没有刻意去忘记,要是回忆,还是能记起来那些事情的全部。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一本小说,虐心情节所带来的悲伤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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