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屋、纸窗、朦胧的一把光。
进了屋,妖先去摸榻上的「方境」,被掰着手臂抓回来。
似檀似香的一股气息,佛案上供的一支香,抖下猩红的烟灰,烫痛皮肤。
妖精惊讶地抱住和尚的青皮头,不入方境吗?
手掌急躁的在身上游走、索取,他这样……哪像是个青灯苦佛的和尚?
然而破戒、嗜欲、贪淫,他早已不是虔诚的沙门。
臂弯里挂着一截小腰,和尚低头,鼻尖贴妖精的鬓边,嗅一支开到烂漫的夏花一般闻他。
除了在幻境,他们何曾这样亲密过。
妖精搡他压下来的胸膛,边躲他毛躁的气息,边伸手捞「方境」,匆忙之中,被解了大襟都不自知,让人一路由耳尖轻薄到胸口……
并不真的想抵抗,揪着海青的手松了,虚力的垂下来,搭着和尚铁铸的手臂,鼻息里缠绵悱恻的余音。
近乎粗鲁地舔舐、吸吮、啃咬,天地为丹灶,熊熊业火镇着他俩,烧着他俩,要化去了,如炉鼎中烧炼的丹砂与金石,交融到一起。
妖精渴望更莽撞的对待,和尚却捧着他,宛若捧住一抔细沙,一汪甘泉,磨人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到面颊、脖子、颈弯、乳尖……
啊!再也受不住了!
妖精翻到和尚身上,胡乱地扯开白衣与海青。
这次他们头一次袒裸相对,不再短兵相接的征服。
和尚的拇指,划过妖精腹下狰狞的陈伤,似有疼惜,不再进犯。
妖却讨厌他临阵屈兵,揪了把他的下体,满意鲸杵在手中悍胀。
妖精骑着和尚的胯,半眯着眼睛,你心疼我呀?
和尚陡地抓皱身下床褥,一个潮湿高热的空腔,一颤一缩地接纳了他,把他吞得很深,很彻底。
嗯啊……妖精仰头,疯似的在他身上颠起来,这伤……啊啊!!也是……嗯……一个和尚……留给我的……
这样的挑衅,在这种时刻。
和尚失去理智,抠住妖精的大腿,不断地挺进、冲刺。
不够!
还不够!
他要进攻,要摧毁,要用一段占有,抹去另一段。
那个他未曾谋面,却起杀心的对手。
一个和他一样,动了情欲的僧侣。
妖精仍在呻吟,痛苦地摆头,于一段流光的眼波中勾引,啊!快些!再快些!和他一样,弄疼我……
施主,小沙弥稚嫩的声音楔着窗户飘进来,用饭了。
喘叫戛然而止,和尚突然暴起,高高掀起妖精的一条脚踝,抬起一只嫣红蜜烂的屁股,卑劣地冲杀进去!
唔唔唔——
所有的叫声,尽数淹没在掌心。
施主?门外的人还未走,小沙弥重复男子教他的话,我进来啦,把饭放桌上就走……
恍然间,好像有人推门。
呜呜!!!
和尚捂住妖精口鼻,暴戾地耸动下身,停在一个至高的顶点,狰狞地发出嘶吼,嗯啊——
全泄在妖精的体里。
呼呼……
两人缠在一起喘息。
敲门声停了有一会。
妖精汗涔涔的眼滑到门边。
原来那扇门,从未遭打开。
身下兀自疼痛,和尚架高他的两条腿,提宝戟再探窍穴。
①育华救沸:唐代烹茶,以茶米煮水,会在二沸时加入一沸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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