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哨兵和向导烙印后能大幅度提升战斗力,当局也不建议哨兵和向导进行烙印,甚至明令禁止一些核心人物烙印,毕竟在战争年代,烙印就是一种诅咒。”
这段对话让气氛变得凝重,接下来的路,两人都在沉默。
高层专属电梯平缓向上,直达塔的最顶层。
而顶层,只有一间办公室。
电梯门打开后入眼的是一条宽敞的铺着红毯的走廊,走廊装潢庄严,两边的墙壁上各挂着十二名在二十六年前在战役中牺牲的哨兵和向导的肖像。
云千仞边往前走边用敬畏的目光望着墙上的肖像,他曾在书籍上阅读过他们的履历,知道每个人都是有着累累功勋的战士。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淡金色竖条纹的双开门,一名身穿雪白军装制服的中尉站在门口朝两人点点头。
“中尉。”孙军士长和云千仞敬礼。
中尉:“人交给我吧,孙军士长辛苦您等候片刻。”
孙军士长:“好。”说完他拍拍云千仞后背,示意他上前。
云千仞于是跟着中尉走进门里。
一入门是一个会客区,以暗红和淡金色装饰为主,放着高雅的装饰陈列品,会客区右边有个门,进门是生活区,此时门紧闭,而会客区的正中央,放着一张亮黑色镶金纹茶几,一人正坐在茶几旁的浅灰色沙发上阅读着手里的文件。
听见声响,她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来。
这是一名样貌看起来约三十几岁,但无法看出实际年龄的女性,她有着一头披肩的亚麻色头发,发尾末端卷起大波浪,她的五官立体,身姿婀娜,嘴唇艳红,眸子乌黑如墨。
她穿着墨黑色哨兵制服,肩膀上的金色徽章耀目无比。
云千仞认得她,每一名在第七子塔服役的人都认得她。
阿依古丽少校,第七子塔负责人,S级哨兵。
中尉敬礼:“少校,这位就是昨天A级哨兵暴走事故的当事人,云千仞向导。”
“好。”阿依古丽站起身,几步走到云千仞面前,笑着对他说:“云千仞向导,你好。”
“少校。”云千仞立正挺胸,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阿依古丽上下打量着云千仞,眼里有老辈看到晚辈正值年轻意气风发的感慨:“我刚刚在看你入塔后的履历,很特别啊,理论考试都是第一,每项任务都执行得近乎完美,但是对哨兵的疏导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二,因此差点被遣返回居民区。”
她说着说着,拇指食指摩挲着下巴琢磨起来:“看来塔里有关遣返的条例该改改了啊。”
云千仞没敢随意言论,静静地听阿依古丽少校说着。
阿依古丽自言自语完,又抬眸看向云千仞:“你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同行搭档因第三子塔变异事件战亡,你因此去找了心理医生对吗?”
云千仞点点头:“对,孙军士长建议我去的,与心理医生见面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阿依古丽:“现在再提到这事,你的想法是什么?”
那日异族的戏弄和睥睨以及金勋死亡的惨状一一浮现在脑海里,云千仞垂落身侧的手缓缓攥成拳,眸里闪着坚毅的光,他一字一顿说:“绝对,绝对不能让异族出现在我家人面前。”
阿依古丽笑了笑:“你有要守护的东西,这很好,信念是有力量的,那么,第二个问题,蜕变是谁教你的?”
云千仞微怔,看向阿依古丽。
阿依古丽继续道:“说实话,看到事件汇报上写着蜕变二字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写错了,毕竟知道这个词的人屈指可数,所以,你是从哪学来的?”
云千仞于是把那天遇见孟清筠的事告诉了阿依古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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