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位“受害者”,一个梳着头发,脸上写着“都是误会”;一个抖着衬衫,眼神映出“太羞耻了”。
“艾玛,”秦为擦了把汗,“我得打一针胰岛素。”
梁丝桐把碎发挽至耳后:“?”
秦为一言难尽:“您二位这亲嘴儿的精准程度,齁死我算了。”
“放在整个工业糖精界也是相当炸裂的。”他又补了一刀。
围观群众发出惊天大爆笑。方才那位道具妹子还端着小碗,她将碗中的羊肉蔬菜与芝麻酱拌匀,话里有话地道:“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吃你的火锅吧!”梁丝桐无言以对,撑着膝盖起身,给自己挽尊,“散了啊散了啊,就当无事发生过。”
边说,他边下意识望向百城,看到后者脸上漫着大片的红色,直到锁骨,像刚从桑拿房里出来的高血压患者。
百城也想起身,手按在地板上,可脊柱像是被抽走了一样,用了好几次力也没能撑住,只剩咻咻喘气的份儿。
梁丝桐伸手想扶他一下。
“大可不必,”百城脸色已经涨成了不正常的潮红,看上去血压更高了,有些别扭地道,“就当无事发生过。”
一顿火锅炫完,夜色已经完全笼在了京州城的上空。
节目组各回各家,原本李锦想留下来帮百城收拾,却被百城微笑拒绝。
目送李锦离开,百城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嘴角笑容倏然消失,整个人仿佛戴了个痛苦面具。
紧接着他一个踉跄,差点又撞到书架。他连忙扶住墙壁,撑起摇摇欲坠的身躯。
可那种头重脚轻的眩晕感,却依旧没有放过他。
书架、吧台、百合花……眼前的景物渐渐溶解模糊。
夜色折叠,无边黑暗蔓延。
百城喘着粗气,摸到吧台旁的一张供客人看书的小沙发,一个趔趄栽了进去。
他浑身像包了层快要融化的蜡,喉咙也烧干了。
然而身子越是难受,思绪就越是清明。
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像根诡异的细线,弯弯绕绕地萦在心间,又爬上了太阳穴。
他化形的这具躯体是男人,虽说男人都是下三路的动物,但他一向自控力甚好,偶尔也遇到过向他示爱、与他亲近的神仙精灵,但别说生理反应了,哪怕眼皮眨半下,都算他输。
可今天……对着余弦与梁丝桐,他连着硬了两次。
邪了个大门。
细线越绕越紧,太阳穴突突跳得生疼;百城勉强举起手指,按在额头处。
指尖微凉,又让他想起白天余弦给他扣扣子的感觉。
一触即离,调皮,却又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余弦,真的是三九的转世吗?
想到这个问题,百城愈发头痛,嗓子眼里几乎能喷出一串炮竹。他在沙发上几乎扭成了个软体动物,手臂也不受控地在一旁上下划拉,想找水喝。
不知为何,他想起方才梁丝桐递过来的美年达,那种砰砰冒着小气泡的甜蜜,令他着迷。
手腕刚扬到空中,却被轻柔地托住了。
百城觉察到有人轻轻地戳了戳他,又唤道:“柏……”
沙发布料摩挲出响声,来人的话传到他耳朵里,便只剩支离破碎的言语。
一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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