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更加凶狠的力道亲了回去,两个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互相除去了对方的衣物,任由原本的制服在地面上乱成一团。
委屈、愤怒、无可奈何在此时化成了粗暴又放纵的杏爱,祁折雪的身上布满了牙印,但却一声不吭,纵容着许停枝发泄着。
在偃旗息鼓的前一刻,许停枝咬着祁折雪的耳朵,声音沙哑:
“如果我真的是雌虫就好了。”
“嗯,为什么?”祁折雪侧过脸,看着许停枝汗津津的脸颊,伸出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笑道:
“觉得雌虫比你们特种人厉害,羡慕了?”
“不是。”许停枝摇头:“我在想,如果我也是雌虫,说不定就能怀上你的蛋了。”
如果有祁折雪的蛋,说不定祁折雪就会顾及他们父子俩,不会走了呢?
听着这神志不清的话,祁折雪忍不住乐:
“你想太多了。”
他说:“虫族的生育率低的发指,我雄父和雌父结婚十几年才有了我......就算你是雌虫,你以为随随便便做几次就能怀上我的虫蛋了,想得美。”
听着祁折雪不以为意的话,许停枝气的张开嘴,咬住祁折雪的指尖,轻轻磨着。
“别想了,与其想虫蛋的事情,不如好好想想哥哥会在哪里。”
祁折雪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想正事:
“还有流落虫星的那一批腺体,我也得抓紧时间找回来。”
“行了行了长使,”许停枝自己都替祁折雪嫌累:
“虫星少了谁都会转的,早点睡吧。”
“刚刚还想怀我的虫蛋,现在嫌我话多。”祁折雪冷笑:
“讨厌的哨兵。”
许停枝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凑过去,抱住了祁折雪,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睡吧。”
他说:“小公主。”
.
第二天醒来,祁折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季斐卿分给自己一点兵力,南下攻打蒋知研。
“给你兵力?”季斐卿的脸色比几日前还要差,也不知道是烦的还是单纯的身体不舒服: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之前不是看到了吗,特种人和虫族战力悬殊,我就算是把所有人都带走,也打不过蒋知研的。”
祁折雪理由很充分:
“既然我们之间联手了,你就得帮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么短的时间,想要那么多的虫,无非就是想把我身边的虫抽走罢了。”
季斐卿将手中的战略预估报告丢到桌上,后背靠在椅子上,烦躁地揉着太阳穴:
“我好歹也是从平民坐上虫帝位置的,不至于那么白痴。”
“那你会借兵给我吗?”祁折雪微微一笑:
“你别忘了,蒋知研可随时在盯着你呢。”
“他既然有能力叛逃,就随时有能力打回来,之前特种人和你的部下的那场战斗,虽然特种人没有赢,但你的损失绝对算得上惨重,如果这个时候蒋知研杀回来,你怎么办呢?”
“........”季斐卿咬了咬牙,没有吭声。
“还有,我一直很奇怪,当初你为什么敢无视雄虫对雌虫的信息素压制,掀起那样的平权变革——想来是您的心腹蒋知研一定手里握着什么基因机密,能短暂的抵消那样的信息素压制吧?”
祁折雪还在说:“但现在蒋知研走了,这项机密也消失了,那么多躁动的雌虫,加上那些被你关押的雄虫,会不会在某一天,忽然掀起新的反平权运动,将你这个虫帝赶下台呢?”
祁折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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