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祁折雪的强势,也许是因为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季斐卿的压力越来越大,精神状态也越来越不稳定,在祁折雪让少使们和军雌相交,甚至暗中诛心策反的时候,季斐卿终于病倒了。
他病的很突然,也没有告知什么人,只是让一个医生进去看了一眼,随即又让那个医生出来了。
医生是季斐卿心腹中的心腹,纵然祁折雪想要知道季斐卿到底生了什么病,也无法撬开他的嘴。
不管这些到底是季斐卿故意表现出来的让祁折雪放松警惕的方式,还是真的病倒了,祁折雪都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他开始将许停枝在前线的捷报发在星网上,找了几个人将消息炒热,营造出南北方即将统一的势头,随即又放出前方军雌和特种人亲密的画面,还弄了很多的科普视频上网,告诉虫族人类百年之前就和虫族通过婚,特种人和虫族通婚的可能性不是没有,逐渐让虫族的居民不再相信季斐卿所说的“雌虫只能靠自己”的观念,甚至动了些手段,将极端平权人士的网站查封。
但在季斐卿的强权统治下,坚持雄雌对立的虫还大有人在,祁折雪知道自己不能心急,也不能一下子就改变他们的想法,只能徐徐图之。
一天晚上,就在祁折雪彻夜研究如何强攻虫宫,将祁折霜带出来的时候,许停枝的紧急通讯到了。
自从上了战场之后,许停枝就很少给他打电话,即使有也是很快挂断。
祁折雪心想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赶忙接起了通讯,岂料光屏一打开,许停枝那张混着血和汗的脸就陡然放大出现,把没什么心理准备的祁折雪吓了一跳。
一般许停枝给祁折雪打通讯电话,都会去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上的血污,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这样狼狈就出镜了。
“你怎么了?”祁折雪看着许停枝,皱眉:
“怎么满脸是血?”
“你别担心,不是我的血。”许停枝也不管祁折雪有没有真的关心他,笑着道:
“是那些战败军......”
他顿了顿,道:“战败军雌的。”
“.......怎么吞吞吐吐的。”祁折雪敏锐地从许停枝这句话里感受到了些许的不同寻常。
战场不是商场,是真正的硝烟四起,杀人于有形,按道理许停枝应该早就看惯了那些军雌的死相,应该不至于就这样兴冲冲地给自己打通讯电话:
“到底什么事,说吧。”
“......还是瞒不过你。”
许停枝说:“乖崽,你还记得我们这次来的表面目的,其实是找回我母亲......黑金走私的那一批特种人腺体吗?”
“嗯,知道。”祁折雪问:“你找到了?”
“.......找到了。”许停枝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出了真相,道:
“那批走私的特种人腺体,被蒋知研买下了,然后安装在了一批腺体受损的军雌身上。”
“因为向导腺体具有比雄虫更浓郁的信息素,而人虫百年前就通过婚,通过将腺体安装在雌虫身上,很多雌虫就完成了从雌虫变成雄虫的生理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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