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奕没吭声,他一拳砸在沙包上,两百多斤重的沙包甚至摇晃出了不正常的弧度。
江觅家的阳台没封,接近十一点的夜风扑在江觅的身上,他揉了揉额头,情绪稳定地道:“锦奕,我明天还得上班,你不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会生气,我今晚就会老是想着它,你知道的,哥哥现在年龄大了,晚上一睡不好第二天就头疼。”
“锦奕,你真的忍心哥哥头疼欲裂的去上班吗?”
梁锦奕沉着脸打沙包的动作终于停下。
江觅心底微松,继续和他沟通:“说吧,锦奕,你是哪儿不开心了?”
梁锦奕转眸,看着站在他身旁不远处的江觅,冷声问道:“是因为我哥一天好几遍提醒你,他今年没办法陪我过中秋,又觉得我爸会继续出差,你才把我接到你家去过中秋的吗?”
“当然不是,你哥就算不提醒我,我也会记得你哥不在,问问你爸会不会陪你过中秋,他不陪你我肯定要把你带到我家去过节的。”江觅解释道。
梁锦奕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真的?”
“自然是真的。”江觅无奈说。
梁锦奕盯着江觅看了一会儿,似乎在衡量话里的真伪,过了片刻后,他抬脚走到江觅身侧,垂眸,眼神漆黑的盯着江觅,神色复杂道:“江觅,你不准骗我。”
“没骗你没骗你。”江觅颇有耐心地向梁锦奕承诺道,对方情绪变得稳定后,江觅提醒道:“估计快十一点了,你可以去洗澡睡觉了吗?”
梁锦奕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嗯哼音节来。
终于正常了,江觅彻底松口气,折身往卧室里走去,还不忘催促他:“快点啊,锦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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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上六点二十,江觅从床上起来,下楼在小区里晨跑了四十分钟后,他去小区门口吃了份早餐,顺便再买了两份早餐上楼。
梁锦奕已经从床上起来了,坐在餐桌前,见他回来了,一边打呵欠一边叫哥哥。
两份早餐都是给梁锦奕买的,分量大,江觅将早餐往餐桌上一搁,提醒他快吃,自己则回浴室洗了个澡。
十来分钟后,他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浴室,脱掉身上的白色浴衣,露出光滑笔直的双腿来,紧接着,他拿起放在床上的黑色西裤,皮带,白衬衫,白衬衫的扣子扣到第四颗时,房门被敲了敲。
“开。”江觅道。
梁锦奕开了门,问:“哥哥,你今晚想吃什么?我放学了先去买菜。”
江觅扣好了白衬衫上的第四颗扣子,开始扣第五颗扣子,扭头看了一眼梁锦奕,回道:“我都行,你看你想吃什么吧。”
梁锦奕清楚江觅喜欢吃什么,闻言应了声好。
江觅这时已经扣好白衬衫的扣子了,他走到床对面柜子前,打开浅灰色抽屉,眼神在十几根颜色款式略有不同的领带上扫过,最后指腹驻足在一根炭黑色带暗纹领带上。
江觅抽出领带,低头,领带刚落在脖子上。
梁锦奕大步走了进来,伸出手说:“哥哥,我给你打领带吧。”
江觅:“?”
梁锦奕说:“我上次打领带都是去年了,好久没打,好像都忘了怎么打了。”
“行啊,你来试试。”江觅松开手说。
梁锦奕嗯了一声,修长而分明的手指落在江觅颈肩的炭黑色领带上,江觅微微后仰,方便梁锦奕有更多的操作空间。
骨骼明显的手指灵活地交叠领带,漂亮的温莎结逐渐成形,但就在梁锦奕进行道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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