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间套房, 半个多月的时间,心?情?斗转。
那日窗外?艳阳高照,似乎要蒸干了祁知珏身体里所有的水分?, 她?脖颈汗湿焦躁, 好像中暑般随时要昏过去。此时落地窗外?,大雨倾城, 璋合陷在一片水雾茫茫中,行人步履匆匆, 下水道水声哗哗。
郝柏修搂着祁知珏压在巨大落窗前, 窗外?是空茫广阔的湿润城市, 两人动情?的吻着对方, 无所顾忌的在高楼中想要暴露所有的爱意给身前的人, 甚至于外?面的茫茫大雨。
烘干的头发缱绻的摩挲过他的指腹,郝柏修温热的掌心?压着她?的后脑勺, 毫无间隙的吻着她?湿润的红唇。
从浴室出来, 一个拿着吹风机故作?自然,一个端着水杯不停喝水, 不过一个眼神对视, 就又纠缠吻到了落地窗前。
撕咬的吻在此时又变得温情?柔软,郝柏修收起了横冲直撞, 唇一点点舔舐描摹着她?的唇纹, 要这每一道痕迹都在他的心?口落下痕迹。
祁知珏的臂放在他的肩膀上懒懒的伸展开, 好似只是接吻都能沾染他的懒散气,不再挑衅回吻, 轻笑着闭眼享受他唇上的伺候, 骄矜悠闲的像个阳光下舒服晒太阳的懒猫。
在他气喘抽离时,手摆轻轻蹭他脖颈一下, 沙哑的闷哼一声,身前的人心?领神会的坏笑起来,抱起她?往沙发?走去的时候又吻住她?。
“怎么?,站都站不动了?”郝柏修好笑看她?。
祁知珏扫他一眼,高傲轻飘飘的,却让他看出了风情?万种的冷艳撒娇,身体更热,抽走沙发?上的抱枕扬臂一扔,搂着她?就吻深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大雨渐停,闷热滚烫的房间里,两米大床上只扔着湿透的衣服,拥挤的沙发?处,两个成年人紧紧抱着对方窝在一处。
谁也没说挤,腿压着腿的抱着对方。
祁知珏面朝着郝柏修蜷在他怀里,他的胳膊穿过她?的腰肢圈拢着,一手懒懒的梳理着她?垂落在沙发?边的漆黑长发?。
“以前你扎着高马尾,目空一切从我们教室边的走廊过去的时候,我就想着,总有一天要把你高挑的马尾拽下来。”郝柏修说着,“嘶”了一声,祁知珏抓着他的头发?乱扯。
郝柏修哭笑不得的看怀里人,“揪我也要说,就是想。不扯下来,感?觉你离我好远。”
“哼。”祁知珏松了力道,冷白玉骨般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里胡乱划着。
“手感?好吗?”郝柏修低头又叼住她?的唇,轻轻咀嚼似的问?。
祁知珏含住他的下唇,坏意的咬住一小块他唇上最厚的小小地方,勾得他他探进来时又退后,引出暧昧银丝。
“我也好想揉。”
“嗯?”
“每次你在教室睡醒,一把扯下校服,头发?乱糟糟就走出了教室。”
郝柏修愣了下。
祁知珏低头埋进了他的脖颈里,脑袋擦过他的喉结,她?没在意,只是冷白的耳垂飘起了粉红,低低含糊的声音从燥热的怀里泻出,“我看到过几回。”
眼前这片粉色在郝柏修眼前晃来晃去,随着她?低哑的话,在他胸口唰的点起了一片燎原大火,放火的人全然不知,脑袋还在轻轻蹭着他的喉结,温热嘴唇磨着他□□的上半身,带着轻轻的埋怨和酸涩,“你总是随意的抓一抓,那时想动手帮你理一下,但又觉得……应该永远都不会有那样的时候。”
郝柏修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喉咙干咳的时候胸口滚烫的不知如何是好。
起身压在她?身上往下看她?,祁知珏猝不及防,侧脸想要埋在沙发?里面,被他轻捏住下巴拉了回来。
她?脸上有薄薄的红意,躲闪的目光飘来飘去,最后才?带着怨念的落在他脸上,张嘴的话和脸上赧意截然不同?,轻斥道:“郝柏修,松开。”
郝柏修摇头,俯身微颤的唇落在她?眼眸上,清浅带满怜惜,从她?含雪眸子、漂亮鼻翼、薄红脸颊到修长白皙手指,他捧着她?的指腹吻了又吻,“以后这就是我的梳子了。”
他笑说:“我就爱睡觉,以后醒来乱糟糟的头发?就你来抓,机会少不了,揉到你不想揉,就知道我为什么?是随便一扒拉了。”
祁知珏面露无奈,“我只是说说。”
“你说的话没把我心?疼死。”郝柏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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