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翰林院闲散的文士们真的拧成了一股绳,想要大干一场。
翰林院老大曾经是当朝皇帝的老师,地位不低,就是没有实权。一次皇帝找他进宫答疑解惑,他顺势便把我带上了。
皇帝其实很年轻,比我大十岁,我十八岁的时候他二十八岁。
且皇帝很听劝,也挺虚心的。
在他问完我老师话的时候,就和我闲聊了几句。
他问的问题正是如何兴办天下的教育。
恰好我是三元及第的进士,这近百年来,都没人能超越我的考试成绩,所以他理所当然也问了问我的想法。
关于兴办教育的事,我见解很多,对皇帝说得头头是道,就连我的老大也听蒙了。
说到末尾,我便趁机和皇帝提起,我们翰林院的文士,都是人才,所以比起把教育的重任放到别的机构肩上,不如交给我们翰林院,且我们翰林院的工作太少,只能整天与花鸟虫鱼为伴,未免太耗费人才。
起初皇帝对我将信将疑,后来我给他看我起草的各级教育机构的示意图,皇帝看得眼睛都睁大了,当即决定让我去负责这事儿。然后我就从六品官,一跃成为了四品官。
这教育的事儿落到我们翰林院,太学和礼部都有意见。
但是老大时不时带我见见皇帝,让我向皇帝灌输分级分科教育的思想,把皇帝弄得五迷三道,完全信任了我。太学和礼部有意见也没办法,毕竟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小部分原因是皇帝爱听我弹琴,这都是红娘你教得好。
不过这教育的事儿还真的被我们翰林院办得很好。
按照我的草案,我们首先在上京设置大大小小的幼儿园、小学、中学学校。
这些学校平民和权贵都可以上,没过多久便得到了上京人民的认可。
再然后,我们翰林院又肩负起了培养老师的任务。
没错,就是培养老师。
谁让我们老大曾经是当今皇上的老师,就连太学的老大看到他也得低半个脑袋。
在我的组织下,这种培训很快就专门化,系统化了。
我还带领我们院的文士,编订了老师专用的技能学习书。
渐渐的,我们翰林院手里也有了实权,在皇帝面前也有了人气。
左右两派便想拉拢我们。
这苗头刚刚出现的时候,我们便开了个紧急会议。
我在会议上给他们讲:靠别人不算是好汉,要要干出成绩,我们得自己干!
我原话不是这样的,但基本内涵不差。
总之那次会议之后,左右两派都没能拉拢我们。
因为我在会议上提过一嘴:不管是□□还是□□,皇帝允许他们存在,是因为他们不影响国家社稷,可是他们也没对社稷做出什么好事儿,我们翰林院在教育上已经做了很多好事儿了,所以再进一步,在民生上做考虑,为了老百姓谋福利而自成一派,这样一来既稳固了皇帝的江山社稷,且又为皇帝挣了美名,你说皇帝是会听□□□□,还是会听我们派。
我把他们弄得热血沸腾。
本身文士便有几分血性,加上我巧舌如簧。
那两年的时间,在我的指派和指点下,很多的翰林院京官向皇帝请名自愿去地方谋求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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