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西街发展起来么?要是真的能……”
余鱼:“我打算在板子楼外围建一栋楼。”
“什么目的?”
其实六子隐约也知道了余鱼的目的。
果然余鱼说:“你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让这些住户同意搬走?”
余鱼点点头:“没错。”
“那我这个登记册是去……”
“一个个找他们谈,他们同意搬走之后,就找他们签购房协议。”
“不是让你一个个去找,而是这事儿我想交给你来办,手下的兄弟你去安排做这件事,你怎么安排都行。”
余鱼的言下之意,是让六子负责这件事儿。
六子眼里迸发出某种光彩来,余鱼加诸他身上的信任,让他在感觉压力倍增的同时,又心情激动,心也在狂跳。他可从来没做过什么大事儿,这是人生中第一件。
“老大,你这么信任我,这件事我肯定努力办。”
他握紧了手里的登记册,心情复杂又激动,不过嘴角朝上扬,压都压不下来。
余鱼弯唇,露出一侧尖尖的犬牙:“好。”
六子被这牙齿闪烁的光晃了下。
*
余鱼总归一个月要回家一次。
这次回家,早餐的餐桌上,诸人看余鱼的眼神又大不相同。
两月不见,余鱼身上的气质隐约又有所变化。
秋天到了,她穿着棉麻棕色外套,外套上盘扣没盘起来,里头还是花衬衫,下方宽松的牛仔裤,这外衣,隐约和余景天爱穿的唐装相似。
余景天这次破天荒让余鱼坐在了他的旁边。这么看过去,余景天和余鱼还真是像父子。眉目间的气质都隐约有些像了起来,余鱼身上竟然也隐约有了点上位者的气势。
舒南愈发不虞,便少不了一边笑,一边把上次余鱼在码头的事抖落出来。
“余弟上次在南港码头的事儿,我费了大力气,才让警察没查到余家头上来。”
“光是地上的弹壳,我手底下的人就收了好几个。”
“现在余家好不容易走上正轨,我只盼着警察再不来找我。”
周许年却劝舒南说:“舒南,你少说两句,都吃饭呢?说这些干什么。”
舒南与周许年对视,望着周许年带着金丝眼镜的伪善的脸,舒南不怒反笑,对周许年说:“你不也和警察打交道了么,那木仓哪来的你不是比我清楚?现在什么年代了?木仓被被搜出来,你猜猜是什么结果?”
周许年喝了口水,就好像没听到舒南的话似的。
徐宁砚是没插话,他朝余鱼看了一眼,却发现余鱼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舒南。
她把嘴里的食物慢条斯理地咽下去,才用餐桌上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南哥,你说什么?什么木仓?我从没听过木仓的事儿,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面色带笑,笑容纯良,只是这纯良中,带着让舒南想要掀桌子的“装傻充愣”,可也算不上装傻充愣,她乃至于压根就没把舒南的讽刺当回事。
这种无视让舒南心中涌起怒火。
可舒南虽然莽撞,却也不傻。
“那就当我记错了,余弟。”
舒南笑着,可余景天下一句话却让舒南的笑僵在了当场:“你确实是记错了。”
本身没什么反应的徐宁砚朝余景天看去。
却看到余景天脸上露出了一点不悦,不过不是对余鱼,而是对舒南。
余家的几个姐姐目光落在余鱼脸上,各有各的警惕和厌恶。
徐宁砚开口“打圆场”,他说话比舒南有水平,对余景天说:“爸,舒南是这样,您别生气。”
“余弟最近不是在板子楼外建楼么?事业办得挺红火的,那边事情多,总会有些龃龉,他处理得及时,方法不重要,再大的事儿,只要在玉城范围内,我兜着,周许年兜着,舒南也兜着,余弟放心大胆尝试就行,再有捅破天的事儿,到底还有您在,舒南担心太多了,也是怕影响不好,您也别生气,总影响吃早餐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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