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缓缓而淡淡。
女孩似乎懂得她的意思,因为她的态度好像和他是相吻合的。
她拿着笔的手并不忙乱,在陈雍年的眼皮子底下,她写出了自己龙飞凤舞的名字。
陈雍年练过字,他的字写出来如松如柏,又带着几分遒劲,而虞渔的字大气而挥洒自然,里头没有半分女子的端庄和秀丽,反而是冲和与气势并存,看起来不像是个演员的字,而像是什么位高权重者的字。
陈雍年从小练书法又怎样呢?虞渔当了多年的宰相,那一手字就不是半碗水端着几年的水平,而就是大家的字。陈雍年的书法老师要是看到了虞渔写的毛笔字,也只能惊为天人。虞渔这字也不过随便写写。
她的手拿起这专门为男士设计的笔,看起来着实有些反差感。
写完之后,她按了一下笔盖,笔尖便轻轻缩了回去。
这时,她才抬头看向陈雍年。
艳丽的红色羽绒服在室内过于保暖了,她便拉开了拉链。
顺着拉链的声音,她也说话了,回的就是陈雍年刚才的话:“我当然懂陈先生的意思,陈先生放心,我听陈穿说过,您有个心上人,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这一点恰好也符合我对你的期望。”、
她将红色的羽绒服脱下来放在椅背上挂着,里头穿着的黑色紧身毛衣让她丰盈而凹凸有致的身材紧密地露了出来,她并不属于那种干瘦的类型,身上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黑色又显得她皮肤白皙,好像要发光似的,头发长长了一点,那种雌雄莫辩的气质便多了一些女性的柔软,尤其是露出紧身的部位,并且脸上带上笑意的时候,她都不用化妆,那双眼睛便天然朝上扬,没有过度的成熟感,而是恰到好处的柔软与妩媚,淡淡的粉红都加深了她的可怜与可爱。
这种漂亮,是你勾起人欲望,又能激起人保护欲的漂亮。
并不是一个让人只想远远看着的花瓶。
陈雍年也看得入了会儿神,服务员敲门提醒上菜的时候,陈雍年才回过神来,他望向陈穿,陈穿也才回过神来。想起虞渔话的内容,陈雍年皱了皱眉,但是想了下,没打算再向虞渔解释。
“对了,陈先生,您几岁?”
协议都签完了,虞渔才后知后觉地问起陈雍年年纪来。
陈雍年说:“二十四,你呢?”
虞渔才十九呢。
“我十九岁,你和我前任年纪都一样。”
陈雍年又朝虞渔看了一眼,说:“快25了,你年纪还是很小,和陈穿一样。”
“我是很小,不算太大。”两人聊着没什么意义的话。
“还是不要叫陈先生了。”
“那您也叫我名字吧。”
“您也太生疏了,就正常叫名字,叫你就好。”
“好的。”
柔软的头发贴在她的颊边,和柔腻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顿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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