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他那边出来之后, 才看到走廊那里有人的, 吴文铎想去追,但是那人已经跑了。”
陈雍年问:“玩游戏?玩游戏用得着在一个房间里关着门玩么?”
虞渔:“我没有骗你。”
她的声音有点奇怪,仿佛不知道陈雍年在质问什么。
“陈先生,我就是在和他打游戏,要是我和他有点什么,我直接和你说征得你的同意不就行了么?反正我们只是合约关系,我们也可以随时节约,我有什么必要和你说这些借口。”
她那种温吞带着点无情的调子,让陈雍年脸色变得很差。
然而她说的全是事实,她仿佛意识不到陈雍年的愤怒,也并不认为陈雍年应该愤怒,真是这种理所当然,让陈雍年心中好像憋了口酸涩的气体。
“毕竟……你又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
“不是么?”
她这种话讲得理所当然,又讲得骄矜。
明明是她做了错事,却好像现在错的是陈雍年似的。
“我很介意这种事。”陈雍年的语气变得有些晦涩。
“我们家人也很在意这种事情。”
“我和你在一起,为了掩人耳目,就像你说的那样,要是外界传出去你给我带了帽子,那么别人会怎么看陈家?”不再是方才那种质问的语气了,但是仍旧将虞渔放到了错误的位置。
可是虞渔没有因此而生气,而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是呀,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立马给你打了电话,我怕会影响到你的形象。”
她这句担心真情实感,但却明显只是出自于职业素养,而不是害怕他生气。
“监控应该能排到我是横着屏幕拿着手机进吴文铎房间的,我还在他房门口选了英雄。”
多说了两句,虞渔就把去吴文铎房间的原委和陈雍年说了一遍,还把自己小号的账号和密码都发给了陈雍年,让陈雍年去查刚刚那段监控时间里他进吴文铎房间的战绩。她还怕到时候解释不清楚,提到了里头碰到的那两个福广的男生,让陈雍年看能不能找到那两个男生。
“他们两个肯定对我印象深刻,毕竟我是故意的。”
无论如何,虞渔的语气都没有一点愧疚感,既没有对陈雍年的愧疚,也没有对那两个福广口音的年轻人的愧疚。
陈雍年挂断了电话,揉了揉眉心,将虞渔的账号和密码都给了秘书,然后让人一通电话过去就封锁了酒店。
偷拍的人很快就被酒店和警方同时抓了出来,那人是一名独立的狗仔,照片早就在他拿着相机进厕所的时候,偷偷以高价卖给了各大新闻媒体。
等狗仔被送到警察局的时候,#虞渔在吴文铎房间逗留一小时#的热搜已经高高地挂了起来,后面燃起了表示关注度和讨论度恐怖式发展的小火苗。
【从房间里出来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别和我说他们是在房间试戏】
【6,这新戏才开拍几天,就已经拍到床上去了啊】
【我记得不久前虞渔才好像被拍到和新男友在一起啊】
【是不是鱼宝又分手了,谈了吴啊,不太相信鱼宝会脚踏两只船,估计是前面那个分了】
【楼上,你不信啥,娱乐圈多乱啊,我只看到虞渔的那多金的男朋友脑袋上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哟】
这是路人的吃瓜盛宴,也是两家粉丝们的处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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