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和比起一般女性略显淡郁的眉眼。
“这是周怜,今天她和我们一起吃饭,等会儿她的长辈也过来。”
陈雍年对虞渔介绍。
又对周怜说:“这是虞渔,是我的女友。”
周怜和虞渔的目光进行了短暂的交汇。
随即,周怜将目光转移到虞渔手边的那只紫色的包上,而虞渔则将眼神落在了周怜的脖子上,落在了那本该露出来而如今被高高的领子遮住的喉结处。
虞渔眼皮微微展开了一点,尾部便如同有生命似的翘起了妩媚的弧度。
“你好。”
她站到周怜面前,虽然穿了高跟鞋,但是也还要仰视。
周怜在她落了天然红晕如同薄薄的桃子皮一般的脸上划过,朝虞渔伸出手来,“你好。”
周怜的声音并不女气,也不细,微微沙哑,中性。
虞渔伸手和她握了握,触碰到她的手指,只觉得她的手骨节突出,很长,也很大,和她惊人的身高一样,她的手心也并不柔软,触觉微微发冷,像是医生刚刚触碰过手术刀的那种冷。
这是女人么?
虞渔想。
她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薄薄的被擦拭得反光的眼镜架在周怜高挺的鼻梁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斯文和冷漠。
周怜坐在虞渔对面的沙发上。
他似乎有点心事,眉眼微蹙,陈雍年虽然自虞渔身旁落座,然而目光却有意无意地落在周怜身上。
虞渔并不在乎陈雍年看周怜,因为她也在看周怜。
坐下来之后,陈雍年没和周怜说话,两人之间的沉默并不像情人见面。
没过一会儿,周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接通了电话,便走到窗边通话,交流用的是口音好听的英语,她说英语的时候,声音更加中性,乃至有些偏男性化。
陈雍年这个时候已经没再看周怜了,他垂眸看向身侧的虞渔。
虞渔安静地靠在沙发上,目光却在不远处打电话的周怜身上。
“虞渔。”
他叫了她一声,虞渔才仿佛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似的回头看他。
“嗯?”
此刻长辈在另一边说话,虞渔便不再逢场作戏,看向陈雍年时,表情淡淡的,问:“怎么了?”
她眼里没有质问,也没有妒忌,哪怕刚刚他和周怜并肩站着的时候,她表情看起来也很正常,像是并不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也并不在意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这很好,会避免很多的麻烦,可陈雍年想看到的,却并不是虞渔这种淡淡的反应。
他期待在虞渔身上见到一点别的情绪,哪怕是出于误会。
然而没有。
没有嫉妒和质疑,便代表她对他没有爱情。
他向来讨厌女人的纠缠,也不喜解释。
然而在虞渔的目光下,他忽然说:“我和周怜没什么。”
虞渔“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小叔,你们是青梅竹马吧。”
陈穿忽然说。
陈雍年没有顺着青梅竹马几个字进行进一步的解释,他盯着虞渔看,试图在脸上看到任何一点好奇或者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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