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桌同学的声音打断了折木千枝的回忆,把折木千枝从开学前的记忆里拉扯回来,前桌同学问道:“难道折木同学还不知道隔壁班的宫兄弟吗?”
恰好这时,大家讨论的两位中心人物勾肩搭背地从他们班敞开的教室门前路过,一样的容貌,两人唯有发色不一样。宫侑和宫治最近身高增长的很快,体格上和国中时期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别,两人穿着校服的白色短袖衬衫,系着红色领带,下身的棕黄色的西装长裤,显得他们的腿更加笔直修长。
不经意间,折木千枝的视线和他们相触,本就打着假装路过,实则来看她的宫双子立刻心虚地走开了。
“怎么可能不认识。”慢半拍的答案自折木千枝嘴中吐露,但声音低得消弭在教室的空气中,没有人听见。
冷战以来,虽然比起宫侑和宫治,折木千枝的反应称得上是平静,但她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被幼驯染接连告白以后,她独自一人的时候也会烦恼。
最初的时候是生气的,因为宫侑和宫治做的都太过分了,尤其是宫治,虽然在那件事之后,她有给夜久卫辅发道歉信,但终归让她和夜久卫辅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轻松相处了。
如果换了个人做出这种事情,打一顿都是轻的,她大概率会直接报警。可偏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宫侑和宫治,冷战也只是一时的,她知道自己迟早都会原谅他们,她做不到和他们绝交。
十几年形影不离的陪伴,他们的存在好似已经融入了她的血肉之中,哪里还割舍得下。
所以,在生气的那几天过去以后,折木千枝更多的是来自恋爱的烦恼。
她分不清自己更喜欢宫治多一点,还是喜欢宫侑多一点,也或许对他们的喜欢其实并不是很多,更多的只是像亲人一样的感情。
折木千枝做了一夜的梦,梦境里都是自己和宫双子儿时的记忆,他们在公园的沙坑里玩着过家家,她毫无疑问地扮演着妈妈的角色,而宫侑和宫治则是为了谁来当爸爸而大打出手。
“不能今天阿侑做爸爸,明天阿治做爸爸吗?”小千枝提议道。
宫侑和宫治还互相扯着头发,异口同声道:“不行!千枝只能选一个!”
画面一转,她和宫双子转瞬长大。
在昏暗的房间里,她不知被什么人用黑色的绑带蒙住了眼睛,视觉被剥夺,听觉和触觉更加灵敏,她察觉到面前有人在向她不断靠近。
“是侑吗?”虽然是在试探性地询问,但是对宫双子的气味和脚步声都无比熟悉的她,哪怕闭着眼睛也认得出人来。
炙热的气息逼近她的鼻尖,氧气仿佛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忽地,身后也传来一股压迫感,耳边是宫治喑哑的声音:“果然,千枝更喜欢侑吗?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公平一点?”
紧接着,侧颈的皮肤被咬住,舌尖舔过,吮吸,引起阵阵颤栗。
“哈……”折木千枝下意识扬起脖子,嘴唇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一声喘息。
“我才不要什么公平,千枝应该更喜欢我。”站在她身前的果然就是宫侑,他任性地反驳着宫治的话,随后带着一股怒气一般吻住折木千枝的唇瓣。
最柔软的两处地方被刺激,折木千枝双腿都不自觉地发软,昏暗的房间里响起衣服摩擦的声音,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折木千枝猛地从梦中惊醒,她从床上坐起来,脸上被汗水布满,两颊和耳根都通红一片。
她轻喘了两次,用手捂住脸:“疯了吗……”
怎么会做这种梦啊……
房间里本该运转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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