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SM:鞭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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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贵君不会杀他的,现在大概是被关了起来,因为对暗卫处刑一事都是由暗堡那边……”

肖白依然没有等他说完,大步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道:“你跟我走,一边走一边说!”

抬眼又看见自然地跟上来的苏离,肖白眼神一冷:“这种事我不问就不说,你,还算是我的人吗?”

苏离被肖白的话惊住,身体一抖,眼瞅着又要嘤嘤嘤,此时肖白更没耐心看一个男人在那梨花带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果决地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肖白走到外面,也不回头,开口继续问那暗卫:“阿刃这种情况是必死的吗?可有转圜余地?”

那暗卫在身后恭敬地说道:“历史上也出现过此种情况,都被暗堡将人收回处决了,只有一个,是……是被当时的皇女收做了小爷,削去了他暗卫的身份,才保得一命,不过……也被打得极惨,几乎没了命……”

听到这,肖白的脚步顿了顿,低声说:“好的,我知道了。你隐去身形再跟着吧。”要不这可怜的数字小暗卫一会怕是会因通风报信被清贵君迁怒。

带着两人急速走到了清贵君的鹤鸣殿门口,肖白平复了呼吸,又让苏离给她擦净了汗,这才让人通报。

进了殿堂,见贵君悠然坐在主位上,肖白并没有扑上前去跪下,大声哭求着讨人,因为她知道,如果真那样做了,阿刃必死无疑。

肖白只是低头简单行了个礼,便开门见山地说道:“爹亲,我想让阿刃回来。”

清贵君闻言面上依旧是一片温蔼,看不出一丝怒气,只是随意摆了摆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等周围伺候的人包括苏离都出去后,清贵君抬手示意他身旁的座位,温声说道:“过来坐下吧。”

等肖白坐下,清贵君也没有拐弯抹角,很是直白地交了底:“那个人不是个温顺的,怕是以后会对你周围的人不利。”

闻言肖白笑了起来,贵君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阿刃性子善妒,会干掉她以后的男人们。

肖白笑着开口:“阿刃性子虽暴虐,却不是个蠢蛋,我想他懂得孤木难支的道理,不会见人就弄死的,再说了,如果是会被他轻易弄死掉的,那这种男人也没有留在我身边的必要了。”

肖白笑着说的轻松,评论得也很客观,一丝恋爱脑上头的样子也没有。

清贵君笑着抿了一口茶,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反而前后不搭地问了一句:“刚才来得路上走得急了吧?有没有被热到?”

听了这句平淡的关怀语,肖白反倒面目严肃了起来,这是他在用话敲打,暗指她嘴上说的客观,做出的事却是太过紧张阿刃。于是肖白用很是郑重的语气对清贵君说道:“爹亲,女儿需要阿刃这种身手好,真的死忠的人在身边。”

清贵君听肖白这么说淡淡笑起,点了一下头说:“也好,你去将人接回去吧,暗堡那边我去说。”

得了这话,肖白便站起身,对着清贵君抬手行礼,然后半低着头向后退下,可清贵君却在她退到门口转身想迈出门槛时,忽然悠悠开口道:“柳氏是个可怜人,早早给他个孩子,安人心。”

已经抬起的脚收了回来,肖白转身乖顺地俯身言是,这才走了出去。

阿刃被关在鹤鸣殿后最偏远角落的地牢里——话说一个贵君的寝宫里怎么还有地牢?

走到地牢门口,肖白头也不回地对跟在后边的苏离说:“苏离你留下。”

肖白一步步走了下去,走到底后看到这地牢倒也不大,所以一眼就能看见呈大字形绑在刑架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

肖白一眼都没看站在周围的侍卫,一进来便只拿眼睛盯着被架在那里垂着头,不知清醒还是昏迷的人。

“你们都出去。”肖白的声音有些偏冷,一边吩咐着,一边向他走去。

脚步的声音渐渐消失,肖白也走到了他近前。她没有在意他身上遍布的污血,直接伸出白皙的手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将他的头又向她拉近了些,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不是昨天还说不会死,要跟我耗一辈子吗?怎么才一天就这副鬼样子了?”

听了肖白的话他大概是不想装死了,半抬起头看着她,又是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地牢里倒映着火烛的光,像是穿透灰色迷雾射来的箭矢般锐利摄人。

她微微上挑着嘴角,他也学她唇角微弯:“小人知道皇女大人会念着昨日的恩情来救小人的,所以小人一定不会死。”

“哦?恩情?什么恩?什么情?”肖白笑里的讥嘲意味更明显了,她松开他,四处看了看,走到墙边,将挂在墙上行刑用的鞭子拿了下来。

“我不记得有什么恩情,倒是感觉有些手痒,觉得应该给你些惩罚。”肖白右手拢着鞭子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走到他对面适合行刑的距离便止了步。

眼看着还要吃刑罚的他,不仅不惧反而戏谑地笑了起来:“为什么要打小的,难道是因为小的昨日艹您艹得太狠了吗?”

他的话音还未落,肖白一个鞭子已经甩了过去,阿刃的胸膛上登时又新添了一个狰狞的血痕。

肖白并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拖着鞭子又走回他身边,伸指在那流淌着鲜血的新伤口上抹了一下,查看了一下刚才那一鞭的力度造成了多深的裂口。

肖白将指尖沾到的血缓缓地都抹在他还算干净的脸上,并没有因为他刚才的话收了一直挂着的笑容。她是笑着挥了鞭子,也是笑着涂抹着他的血,现在她又开始笑着说道:“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你是我的东西,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活着就得日夜守着我,一日不能离,你死了就得埋在我主墓室门口,给我守着神道鬼门。可是你现在却任由别人将你像头猪一样捆在这,打得皮开肉绽,怎么?你是想卖惨?想换得我的怜悯?可是抱歉,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你的无能!”

“哦,对了,”肖白一边用讨论天气的轻快语调继续说着,一边伸手解着他的裤带,“你不但无能还是个变态,刚才那一鞭让你很快乐?”

肖白用鞭子的手柄摩挲着他裸露出来的巨物边缘,那里在肖白抽下一鞭子后便高高竖立,在裤子里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让它更快乐,好不好?”肖白的声音低了几度,有些像情事后的沙哑。

她笑魇如花地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后退,然后是第二鞭。

大概是疼极了吧,如磐石一样坚不可摧的阿刃也闷哼出声。

肖白扔了鞭子又走回来,唇角依旧挂着未退的笑意,她伸出瓷白的小手又抚上已经变得萎靡的某处,完全不避让伤处地来回摩挲,原来让他如此舒服的动作,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有这个很骄傲吗?呵,”肖白禁不住又是一声嘲讽的笑,“你可知昨日我才知了人事,今日君父就给我送来了第二个男人。此生漫漫,你说我会有多少个?如今你是我的小爷了,你就想用这个来争宠?那我还不如买几个红楼的倌儿哥更舒服。”

肖白说完要说的话,又给他将裤带系了回去,在一旁用来泼醒犯人的桶里洗了手,再不看自刚才起就开始沉默寡言的他,踏着楼梯走出了地牢。

看见站在外边的苏离,肖白交代了三个字:“用最好的药。”就将他打发出去照顾受伤的阿刃去了。

肖白自己回了住的地方,感觉满身疲惫,经过书房门口,她脚步一顿,进去看了一眼。

在游戏系统的帮助下,肖白很快筛选出刚才柳如烟看过的书:《论政实要》和《牧民录》。

呵,能看这种书的,会甘愿终身做个贱奴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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