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将肖白放下,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覆在肖白身上。亲肖白的唇,亲肖白的耳廓,亲肖白的颈侧,亲肖白的乳,亲肖白的小腹,还想向下时,肖白阻止了他:
“我……不想委屈你……”
柳如烟顿了一下,开口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说得肖白一噎,这圣人言用在这里真的好吗?
不过很快,肖白就没心力考虑柳如烟言语失当的问题,因为柳如烟的舌头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舔、勾、挑,绕圈、震动,以至吸吮、轻噬。肖白快被他弄死了,难道学霸在各方面都是学霸吗?
“不要了……已经够了……”
当肖白说出这种话时,他就停下来,等肖白气息刚刚缓和一点,他又继续。
他不会像阿刃一样,虽激烈倒也能给她个痛快,他坏得多,他让她的欲望一点点累积,也让她的不满一点点累积。她的洞口因为寂寞已经逆流成河,可他一下不碰。
肖白已经求过饶了,可是一点都没用。直到他满意了才抬头,用指尖拨弄着那处说:“它像你羞红的脸,粉粉嫩嫩的,很可爱。”
我的亲哥!要死命了,不要在那磨磨唧唧了!
肖白心底的女汉子都快压不住了,他再磨蹭,她就会骂骂咧咧地反压回去了。
终于等他抬起身,扶着他那根,状似要进来了,谁知落处又是那被蹂躏得涨红的珠子。
那地方已经敏感至极,就是他没什么动作,她都能感到他前头的小眼在吸吮她。
肖白被他吸的直倒气,堆积成摩天塔一般的渴求,在此时摇摇欲坠,几欲崩塌。
肖白心底恨极,也不管什么廉耻了,只在心底发狠:再吸,再吸我就尿到你的小眼里去。
可是这边肖白被他逼得污浊淫秽,柳如烟却在那忽然形而上起来。
他竟然在出上联!
“苦相思恨相思未曾离别已相思。”
一边念着,他还拿他胖胖大大的肉头,将那可怜通红的小球按扁了,合着韵律在那碾着圈。
“嗯啊——!不!我、我对。”
“长相思、嗯啊,短、嗯、短相思,啊——!只盼重聚,嗯嗯、我要尿,不要堵住啊……不要使劲啦!球球要被你怼爆啦!!我说,我说!长相思短相思只盼重聚说相思!嗯啊啊啊啊————!!!”
等她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他那长大之物便一贯到底,本已濒临爆发临界点的肖白,就像一个被他插爆的水球,里外一齐开始喷水,喷得肖白直翻白眼。
我太难了,玩个H游戏上个床还要对对子,对完了还不体恤我,那根长棍子心里一点逼数没有,不管不顾一插到底,差点将我送走。
肖白事后如是想。可是那是事后,现在哪得空?
柳如烟双手钳住她的腰,别的地方一概不管,只把她那洞口当成了飞机杯,举到和自己肿胀巨物平齐的位置,就是一顿挺腰猛操。
肖白脑袋被倒吊着,肩也垂吊着,手脚也是半拖着,全身只一处挨到了硬实地儿,却是被他不断贯进贯出的那处。
总怕被摔到的不安全感,让肖白将那软绵道,绞成了邦邦硬,压得他直吼。
可是他不退反进,用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去撞她,好像打算把她的心也撞飞掉一样。
可就在她的声音愈发尖厉的那刻,他却突然抽了出来,将她像翻布娃娃一样轻松地翻了个个儿,然后将她折叠起来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又冲了进去。
“嗯……我都说了……这、这姿势不行……”
什么时候说的?对谁说的?浆糊脑肖白忽然又福至心灵了,这不是刚才对阿刃说的吗?这两个姿势……不是也跟阿刃刚才一样的吗?还说不妒忌,暗地里不还是憋着气地比着?
这两人较上劲不要紧,可苦了肖白,在这游戏里一加一永远大于二。
肖白已经被他操得无水可喷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最后挤了几滴勉强应付。可是柳如烟却不满起来,他一用力,就着现在的姿势,就这么将她抱下床去,然后走到厕间,一脚踢开门。
他将她抱到整理衣冠的大镜子面前对她说:“尿。”
大镜子映照着她和他紧密连接的那处,清晰无比,也让肖白羞赧无比,她试着想收拢被他大大分开的双腿,可是完全纹丝不动,他的手臂如铁一样焊住了她。
“放开我……”声音嘶哑的肖白只能小声乞求道。
“你尿出来我就放了你,肖白。”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可是肖白一点都不高兴,她觉得似要陷入进这里后的最大危机了。
“可是……已经没有了,都被你、都被你榨干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