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哥咽了口吐沫,咽下自己的憋屈,垂头丧气地说:“是马财主家的嫡小小姐,因为是家里的老小,从小被惯的不像话,稍微有些气不顺就跑到我们这里来消费,虽然贱奴不值钱,可是每次都弄死一个,我们也很头疼……大、大人,你不是要弄死她吧?”巧哥忽然瞪大眼睛,诧异地看向肖白。
肖白冷冷地笑了起来:“怎么会?这么有趣的姐妹儿,我可是想好好地结交一番的,不如……我送她一份大礼怎么样?”
肖白的笑让巧哥不但感觉不到任何亲切,反而让他从心底直凉上来,随即第一感想就是庆幸自己不是要收她礼物的那个人。
“这个好像不太结实。”巧哥收回被她吓跑的思绪,看向她在手里玩着的铁圈,再看看她旁边残缺的耻辱架,心里怒吼道:那是铁的啊!为什么分分钟就被你掰坏了?你是女金刚吗?
然后巧哥马上意识到他或许真猜中了,于是他也不敢说索赔的事,赶紧走到墙边打开一个大箱子,指着里面的东西讨好地说:“这个是纯白钢制的,看这用钢厚度,就是栓个剑齿虎都可以。
肖白走过去查看,又下手试了试,这才满意地点头:“嗯,这个还不错。给我来一个这个。”
之后,肖白绕着房间仔细走了一圈,又点了好几样东西,然后肖白看向巧哥:“你这没有青藤?”
“有的、有的,在另一个房间。”
巧哥带着肖白出了第一个房间,左边忽然有一阵小小的骚动声传来,肖白扭头看去,一个全身死白的男人被人抬了出来,他的前边被细绳缠得紧紧的,人都死透了,还能保持站起的姿势,也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虎狼之药。后边被插入一个成人拳头粗细的铁棍,鲜血已经将那根铁棍都糊成了黑红色,蜿蜒的的血迹流到铁棍的尽头,又一滴一滴地淌到了地上。
嗯,能捅得动这么粗的铁棍,没想到这个娇小姐还是个练家子。
肖白转过头,眉眼不动地对巧哥说:“开门,看青藤。”
“哦,好的。”
“我们这里的青藤对洁净度、疼痛度和敏感度都有详细的等级,不知道大人您是想要什么级别的呢?”
疼痛度和敏感度好理解,洁净度竟然也分级,真是……
“要百分百洁净度,消减百分之七十疼痛感和一倍敏感度的。”
等买了青藤,巧哥又带着肖白去了第三和第四个房间,肖白挑了几样试了一下,皱皱眉又放回了原处。而第五个房间,肖白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
“算了,后边的都不看了。我刚才挑的那些东西先放在你这,我什么时候要会让人通知你。”
肖白一边说着一边从右边通道走出来,转过弯看见门口柜台前站着一个女人,手里牵着一个……狗奴。
那个女人懒洋洋地半倚在柜台上,一边拿出一些碎银扔在台面上,一边说:“外带。”
“不好意思客人,狗奴外带需要先垫付一些押金的。”
“真是麻烦,那这条押金要多少?”
“嗯……24号押金10两。”
那女人又掏出些碎银扔给看柜台的小哥,拿了外带凭据,牵着狗奴就向门口走去。
门开了,那女人刚走出门口就被站在门边的苏离吸引住了,她立时站定,指着苏离回头对柜台小哥说:“这个我也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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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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