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依旧是毫无破绽,他把针织帽往下拉了一点,以防有人注意到他。
百江渚把同事送的甜点袋子放在一边,回答:“也不是,我跟老大也没那么熟!是青山先生说要做研究,所以我才学的那些东西,而且当时实验室很缺人啊。”
赤井秀一没有直接接话,他说:“青……那位大人啊。”
在组织里能直接称呼那位大人“青山先生”的也只有百江渚一个人了。不过,百江渚跟琴酒不熟这话就有点开玩笑了,谁不知道琴酒闲着没事去那个只有研究室重要的公司去看除了几个星期才会动一动的实验进度,就是去看百江渚……看她有没有被绑架。
科学家在组织里的实际权力不大,但地位却相当重要。
比如……比如赤井秀一已经听说了前天的银行抢劫事故,在一群银行劫匪以为已经控制住银行的时候,忽然来了另一群比劫匪还要劫匪的人物,进了银行一分钱没拿只为解救人质,事后趁警察收拾残局的时候全部撤退消失不见。赤井秀一拜托在警察系统里的熟人一查,百江渚的名字果然出现在了当时被卷入银行的人的名单上。
而组织里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你们每次说青山先生是‘那位大人’的时候,就好像我们是什么秘密结社一样。”百江渚刚说完这句话,就想起来她的公司好像确实疑似什么非法的犯罪集团,于是她透过后视镜看向赤井秀一,而赤井秀一也刚好从后视镜里看过来。
那么……诸星先生,不会也是潜藏在公司里的犯罪分子吧?不,诸星先生已经调走了,应该不会是这样。
百江渚露出思考的表情,但在赤井秀一眼里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那为什么要用审视的目光看过来?赤井秀一承认自己在跟她意外对视的那一眼里看到了探究的眼神,但她没有敌意这点是肯定的。如果百江渚有敌意的话,不至于这近两年的时间都不把他在日本的事情告诉组织。
赤井秀一边思考百江渚的立场边说:“当然不可能……我上次不是说打算调回东京吗?其实我这次回来暂时不打算走了,要在东京重新找一份工作。”
“诸星先生也从公司辞职了吗?”百江渚这才回过神。
“也?”
百江渚一听到这个就想起自己这一天近乎恐怖的工作经历来:“啊……其实我昨天也从公司离职,换了工作。不得不说好累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好想回我的实验室……”
赤井秀一在一个红灯停下了:“昨天?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不好说,我也不太清楚,诸星先生是什么时候辞职的?”百江渚想因为莫名其妙当上了东京警视厅青山分厅的警察然后被销档案去红衣组织卧底这种事上哪解释去,也不知道这边的世界线是什么逻辑,她一个普普通通的科学家被派到东京警视厅卧底吗?该不会是她直接被琴酒从实验室开除了吧?
“一年前吧,现在是自由职业者。”其实是快两年了,毕竟再百江渚嘴里所谓的调走就是他待人围剿琴酒但是失败只能从组织叛逃的时候。
百江渚提高了声音:“哎
“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啊!大家说你是调走了,后来也不提你的事了,我还以为你跟其他人闹矛盾所以被老大发配去别的分部啦!”
“他是安保部的,我才是人事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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