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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就是心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才任谁都走不进来。
须得他给她好好揉一通,揉到发软,软得一塌糊涂才行。
钟婧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今天没喝酒,就是多看了你几眼。”
说话的气息就贴着他脖颈,问他:“管理员密码你是什么时候设置的?”
尹迦丞脖子往上伸了伸,回答:“那天领完证,我送完你去机场,回家的时候设置的。”
“怎么明明挺有心的,非要藏着掖着呀,不如直接设成开锁密码,非要让我去记什么医生节,显得你比我多爱岗敬业似的。”
“都说了开锁密码不能和管理员密码一样,不是我不愿意设。”
换做从前,这时候钟婧肯定就不往下接话了,她不会把事情往深了去想,不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现在,她是真的好奇。
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尹迦丞又补了一句。
他说:“为了财产和人身安全,我一般隔一段时间会换一次密码,也不是真的在你面前展现爱岗敬业的品质,就是换密码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设置的。所以你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她仰头看他。
“开锁密码是我随便设的,它与我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但管理员密码不一样,如果忘了,我就回不了家了。”
“哈哈哈。”钟婧笑:“那是的,如果结婚纪念日你都能忘的话,那可能就不是你回不了家了,而是想去别人家了。”
“别瞎说。”尹迦丞低头去啄了啄她的嘴巴。
本意是轻轻地碰一下,却被女人勾着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她踮着脚,和他站着接吻的次数并不多,灯光晃眼睛,她闭上眼睛,拿舌头去撬他的牙关。
长久以来,这是她清醒着的时候,第一次这么主动来吻他。
尹迦丞被她勾着脖子推到沙发上去,站立的吻渐渐变成坐着吻,她整个人压在他腿上,吻到呼吸都乱了,才松开。
却没有就此收手。
她又去吻他刚咽过口水滑动了两下的喉结。
被他抓着翻了个身,压在身下。
“别以为你现在不方便,就可以这么肆意招惹我,做事情要先想清楚后果,宝-贝。”
最后那两个字,他好似是在咬牙切齿。
因为……她突然把爪子伸向了不该去碰的地方。
我国南边许多城市生长有一种植物叫作含羞草,受到外力触碰会立即害羞得将叶片都聚拢,从先前放松的状态一下子进入戒备模式,会自发地聚成一根长长的形状。
触动的力量越大,聚合的速度越快,那变化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钟婧自满,因为她知道他每次只要稍微吻一吻她,有时候她还未曾感觉到热意,就会被他硌到。
她有时候半梦半醒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贴过来的时候就带着火棍。
她有一回吐槽尹迦丞:“你怎么像孙悟空掏耳朵似的,说变大就变大。”
尹迦丞下巴磕在她发顶,仰着头呼气吸气,哑着嗓子说:“我没有孙悟空那本事,不能说变小就变小,你帮帮我?”
“怎么帮?”
钟婧傻乎乎地碰了碰,捏不住,她扭头换个方向侧躺着去睡,说:“我也和你一样没有本事,只能变大……”
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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