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漱口水,都是我喜欢的味道。”
钟婧这话说的毫无逻辑,尹迦丞看了眼她,吻停在唇边,说:“牙膏的吻不拔丝,没有你甜。”
然后贪恋地又吻了许久,尹迦丞遗憾道:“牙刷的毛再软,也没有你软,这平替实在鸡肋。”
戏说:“倒不如每日多吃些水果,和你一样又水又甜。”
钟婧:“……”
尹迦丞理了理被她揉乱的衣服,问她:“五点出发去吃饭,还有四个小时,你换衣服打扮一个小时,还有三个小时,我带你去个地方?”
钟婧愣愣地看着他:“去哪儿?”
“一个……你应该还会有印象的地方。”
钟婧顺应尹迦丞的眼光,穿了上回孙慧芹给她定做的那条旗袍的裙子,外面套了件大衣,穿一双带跟的小皮靴。
尹迦丞拉开鞋柜的门,才发现她一众鞋子全是清一色的一脚蹬或者靴子,夏天的鞋也都是单鞋,目光定了定,给她拉拉链。
“你是不会系鞋带吗?”尹迦丞问的问题太过于侮辱人,钟婧拍开他的手,说:“在精神病医院里面,鞋带也属于危险物品,很多你想不到的东西,都可以成为他们手里的武器,伤害他人或者伤害自己,总之……是危险品。”
尹迦丞若有所思地跟着点头,伸手去帮她拿包。
车子停在一处偏远的厂房,门口杂草丛生,可以看得出这里已经荒废许久。
钟婧坐在车里的时候看不清石板上被藤蔓缠绕的那几个大字,但隐约有印象以前来过这里。
“这个孤儿院在13年的时候停办了,后来就荒废掉了,我之前每年都会回来看看,小时候是偷偷跑回来见我的朋友,长大一些我回来做过几次志愿者,我们相亲之前,我最后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这里。”尹迦丞没有开车门,外面天寒地冻,他拿毛巾擦了擦车窗和前挡风玻璃,把钟婧的手暖在手心里。
钟婧隐约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但却不记得在这里见过尹迦丞,再三问他:“你怎么就能确定你那时候见到的人是我?”
“我对你比你自己可能都要熟悉,所以你说……我怎么可能认错人?”车里音乐暂停,安静得不像是下午更像是夜里。
尹迦丞深情地望着钟婧,说:“我那天看到你给那些孩子们讲故事,你带他们到院子里做游戏,我觉得你不是在治愈他们,你是在治愈我。”
“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我,我看到你浑身都散发着光,所以后来的很多年,我总是想起那一天的画面,想起你的时候,想起你在那些电话里面说过的话,想起你热情洋溢的表情,我也因为你的存在而感到无比的幸福。”
“你对所有的病人都很尽心尽责,从来没有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他们,这样无差别的爱,就是医生这个职业的伟大之处,钟婧,我知道我这一次为了事业会暂时性地委屈你,但是我人生中的每一份荣誉都有你的功劳,田教授是我在专业上最佩服的老师,而你
钟婧从来没有一下子听他说那么多的话,拧了瓶矿泉水递给他,说:“这段话你应该留着晚上喝酒的时候说,在爱老婆这件事情上面,人家陆医生可比你会说多了,医院里的模范夫妻,就是不知道他们家梁老师还有没有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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