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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吻印在了她的唇角,闻堰寒强势地探开她的牙关,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贪婪地汲取着她唇腔的津液。

既然这段感情的天秤注定是倾斜的、扭曲的,他也她尝尝沉溺难拔的滋味。

温几栩感觉他吻地又急又深,就连上次同迟砚对峙之时,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吮吸得她唇畔发麻、发痛,手脚都被他用力地扣着,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揉进身体里。

往常吻至深处,闻堰寒都会及时停下,给她留足换气的时间,而这一次,像是点燃了他心里积郁已久的不安,大掌渐渐抚上她的后脑勺,毫无节制地索取着。

久到温几栩感觉自己被淹没在滚烫的热浪中,快要缺氧,手指无意识地去抓弄他的手腕,指尖触及一片温凉,下意识拽紧,塑线绷断,沉香木珠散落一地,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响。

闻堰寒终于松开了桎梏,望向她的神情里,欲/火和痛意交织,宛若从地狱里涅槃而生的修罗。

温几栩心间一颤,垂眸,男人筋络分明的手腕之上只余一圈黑色发绳,而常年戴着、最初不愿让她碰的那串沉香,早已不复原样。

温几栩仿佛听到了重物坠落的声响,挣扎着起身,有些慌乱:“对不起……把你的珠串弄坏了,我现在就帮你捡起来。”

她有些颤抖地找到了七颗,剩下几颗大概是掉到了茶柜底下,温几栩只能匍匐在地上,伸出手腕去勾。

身侧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人影,闻堰寒蹲下身,眉心蹙着,握住了她细白的手腕,动作轻柔地迫使她掌心摊开,“既然坏了,没必要再修补。”

掌心的沉香木珠被他随手扔进了围炉煮茶的碳盆中,惊起一片细小的烟尘,烧得火红的碳木很快将木珠引燃,呲啦作响,化作一道热焰。

温几栩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慌不择路地想挽救,“那不是你很在意的东西吗?”

闻堰寒扶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抱了起来,彼此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嗓音隽哑:“我戴着它,只是想警醒自己,做错事的人永远不值得原谅。”

温几栩从未听他说过这串木珠的来历,先前她旁敲侧击问过司机郑叔,他只是垂头叹气,却缄口不言,说是上一辈的恩怨,让她不要再在闻堰寒面前提及此事。

温几栩抬眸迎上他的目光,他冷冷地任由沉香木珠一点点燃成灰烬,眼底笼罩着一片阴霾,没有半点亮色。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这串珠子的来历么?”闻堰寒错目看向她,“这是我生母在京市的庙里求来的,她背叛了我父亲,还为那个男人生下了女儿,被我父亲当作自己的孩子养在身边,我父亲对她百般纵容,她还是抛下了我们。”

他隐忍地阖上眼,长睫不可抑制地颤动着,环住她的手臂却收得越来越紧,像是坠入了绝望的沼泽,双腿被无垠的黑暗死命缠住。

梦魇缠身,难以自渡。

“栩栩,这串木珠十年前就被我烧过一次,是我父亲从火里将它拾出来,又送去打磨、抛光,才得以留存,这片灰烬,不过是迟了十年而已。”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温几栩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禁锢,被野蛮的力道拖着一同下坠,直到落入深渊。

她不敢想象,在这十年里,他经历过怎样的挣扎与痛苦。

温几栩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光是听完了这些事,等反应过来时,泪痕已湿了一大片,她只能用力地握住他的手,“都过去了,别难过。”

“学赛车,只是因为那个男人是赛车手,我不明白那样一个废物,究竟怎么勾得了她失魂落魄、抛夫弃子,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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