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寒的指尖滑过她透薄的肌肤,降小腿腹也遮住后,才克制地移开眼。
“闻总。”
闻堰寒抬眸,程子幕正大步走来,步履显得有些急促,“你送温温回青野吗?”
闻堰寒单手抵在车门边缘,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被温几栩玩喉结的时候解开了,就那样随意地敞着,显得有些懒怠。
坐在驾驶位的徐特助忍不住朝窗外看了一眼。心想,这个赛车手怎么回事,就算要多管闲事,也不该特意追过来,以自家老板那醋王的性子,能每天守着监控,容忍温小姐同他一起训练这么多天,已经濒临极限,刚才又在温小姐身边同她表现地亲昵而熟稔,完蛋。
徐特助一时间不知道该为温小姐还是眼前的人默哀。
闻堰寒挑眉看他,惜字如金:”不回。”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少年清冷的唇线抿了又抿,最后,只平静道:“她明天还有训练。”
“用你说?”闻堰寒笑了一声,唇角却不见一丝笑意,“Lion对温小姐的关心,是不是有些多余了?”
从前是,现在也是。
闻堰寒自始至终都很介意。
他嫉妒的点太多了,嫉妒她们同岁,嫉妒程子幕有着能和她并肩作战的机会,而可笑的是,这机会还是他为她们创造的。
少年指尖攥地发白,“我只是担心,你们的感情会影响她的状态。”
程子幕微顿,“就像当初她影响你那样。”
冷戾的目光扫过去,程子幕却无半点畏惧,那双眸子里的神情太复杂,闻堰寒像是被刺了一下,胸口涌起窒闷的涩意。
作为昔日队友,没有人比彼此更能懂得心中的执念,数年的陪伴,就算如今为了温几栩生出了隔阂,也不会全然站在对立面。
遗憾一旦种下,没有机会再翻盘。
尽管弃赛的事情如今已不再有人提起,对于闻堰寒和青野的每一个人来说,仍像是一块沉寂而发烫的木头,横亘在心间,难以释怀。
车里的小姑娘似是悠悠转型,柔夷覆上了闻堰寒的指尖,软糯的嗓音自里侧溢了出来,“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闻言,闻堰寒的心都快化了,心底的郁气散了大半,安抚性地捏了捏她的掌心,“乖,马上。”
程子幕的身形也因这声从未听过的娇呼而变得愈发挺直,像一颗伫立了许久的行道树。
闻堰寒掀眸睨向程子幕,“我的感情不会成为她的牵绊,至于你,有什么心思,最好都给我咽下去。”
语罢,闻堰寒也不再分神管旁的人,吩咐助理开车,扬长而去。
程子幕在原地站了很久,眸中的光却并未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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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紧闭,后排用以隔绝隐私的金属板也缓缓升起,温几栩勾着闻堰寒的手,逐渐贪心起来,侧过身去玩他的领带。
闻堰寒见她玩得起劲,长臂一伸,干脆分开她的双腿,将人往腿上捞。
她这条裙子本就不算太长,大片白皙的肌肤根本遮不住,腿根无可避免地同他西裤的布料摩挲着,又滑又凉的触感,让醉意朦胧的人觉察出几分餍足的滋味来,双腿不安分地晃动着,像钟摆左右摇荡的坠线,将闻堰寒一颗心高高抬起,又迅速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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