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她对红罗宾的推测,果然是为了揭穿企鹅人的阴谋而来。
她就说红罗宾绝对是正义的伙伴吧。
两人面面相觑。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那你为什么来财务室?”
两人再次同时发问。
他们都觉得对方绝对是为了什么哥谭和平之类的宏大目标而来,绝不像自己只是为了小小的冰山集团新股股价。
“来偷账本啊,我看上冰山集团的新股了,正好收到一大笔启动资金,要用来挣钱呢。”
伊斯米摊了摊手。
提姆不是已经知道吗,她就是纯纯来偷账本的。
反正提姆也知道她还有和以前表现的不一样的另一面,她以前又不是义警,做点不太好的事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吧。
提姆心虚地侧过眼神。
他还是有点偶像包袱在身上的,很难像伊斯米这样坦然的说出就是来偷账本这样的话。
伊斯米看着蹲在地上的红罗宾眼神往另一侧飘,蓬松柔软的黑发不着痕迹的摇了摇,似乎是心里正在进行激烈的挣扎。
“我也是看上了冰山集团的股票,”提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我想在冰山集团新股上市的时候给企鹅人添堵来着。”
提姆蹲在地上,感觉自己更自闭了。
伊斯米肯定是以为他要整什么高大上的活,结果自己只是盯上了冰山集团的新股上市,商战手段可以说是非常低端了。
伊斯米也蹲下来,看着蹲在地上自闭的红罗宾。
“提姆?”
她小声喊道。
上次见到提姆的时候,还是她摔了车门就走了。
然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面。
“嗯。”提姆抬起头,看着蹲下来的伊斯米。
她没有穿之前见过的夜行装,而是披了一身熟悉的黑色风衣,钩爪木仓挂在腰间,晃晃悠悠的。
她和戴了多米诺面具的提姆一样,戴了一张半脸面具。
伊斯米推起了自己戴在脸上的半脸面具,在推开面具的时候,因为不适应光线,眨了好几下眼睛。
窗外的月光透过财务室的玻璃窗户,洒在办公室的桌椅上。
月光下的蓝色眼睛泛着温柔的光晕,提姆看着伊斯米甩了甩头发,让压在黑色风衣下的金色长发也正常的散落在肩膀上。
他们彼此能听到对方轻不可闻的呼吸,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生怕被打散了这份宁静。
伊斯米将面具推到头顶,漆黑的半脸面具做成了贴合人脸弧度的形状,从侧面看,就像一朵张扬的黑色的花。
她伸出了手。
包裹着手的漆皮手套点在提姆的面具上,然后她手指用力,推开了提姆脸上的多米诺面具。
藏在多米诺面具下的明亮蓝眼睛有些无措的张望了一下四周,他从来没有在夜巡的时候摘下过脸上的面具。
面具就像是一层保护,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是他身份的最后掩护。
他从来没有在穿着红罗宾制服的时候摘下过面具。
现在这层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防线被伊斯米轻轻推开,提姆闭了闭眼睛,努力适应脸上空无一物的紧张感。
伊斯米当然知道自己是谁,周边也没有其他人,摘下面具是完全安全的。
但提姆还是很紧张。
心跳的很快,他甚至能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听到血管一声一声的泵血的跳动。
“还是这样看起来更熟悉。”
伊斯米笑眯眯的, “好久不见,提姆。”
“好久不见。”
提姆摘掉了自己的变声器,说道。
没有见面的两天很短,但在脑海中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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