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飘扬。
伊斯米扣上了手木仓的保险。
法庭的成员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们戴上了面具,将自己与其他普通人清晰的区分开来。
原本胜券在握,展示自己实力的大好机会硬是变成了暴露自身存在,黑暗给予的遮掩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红罗宾如此快速的出现在场中更是预料之外。
被特质装备克制的利爪也不像以往那般好用,行动迟缓,自愈缓慢。
血液流淌在大厅的地毯上,厚实的地毯吸走了血,沉淀成暗红的污渍。
起码,他们要杀了德雷克。
法庭不能一无所成的退去,那样的狼狈对法庭是羞辱,是法庭这么多年来从未经历过的大败。
德雷克现在被红罗宾护在身后,被克制的利爪已经无力突破他的保护。
他们要让德雷克自己走出来,走出那个保护圈,走到他们面前。
“你不是木仓法很好吗?德雷克。”
戴着白色面具的女士尖声质问, “怎么只敢站在红罗宾的背后?”
“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的事这么清楚吗?不仅是因为我们针对你的调查,也是因为我就是当年负责杀了你父亲,为法庭清除障碍的执行人!”
德雷克敢站出来,他们就敢用木仓把他打成马蜂窝。
在场这么多法庭成员,就算不用利爪,对付一个德雷克也绰绰有余。
“有本事你就站出来杀了我啊?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伊斯米的手指碰了碰木仓的保险。
提姆制服了利爪。
杰森恼火地把一身血还在坚持不懈战斗的利爪摔在地上。
布鲁斯换好了蝙蝠侠的制服,悄悄出现在角落。
“来宴会厅吧,戈登。”
是时候了。
躲在远处的人们小声议论着这离奇的局面。
这些宛如参加假面舞会一般带着相同面具的人,居然还和德雷克父亲的死有关。
有眼尖的人从服装上辨认出了某些成员,正是不久之前和他们交谈过的人。
他们暗自心惊,也有人联想到了某些蛛丝马迹。
提姆站在喊话的法庭成员面前。
背对着伊斯米,那些不愿被展现出来的情绪在心中再次生根发芽,他看着想要让德雷克站出来的法庭成员,听到背后伊斯米拨弄保险的声音,突兀的联想到了自己当初站在伊斯米面前的时候。
他站在光明的走廊上,看着她杀了一个法庭成员,利爪也被她击败。
她站在黑暗的房间中,两人相对无言。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巧合,尸体的致命伤并不仅有她出手的那一处。
利爪也在尸体上留下了痕迹,让真正的凶手是谁变得模糊不清。
带走尸体的法庭也不能完全认定利爪没有参与动手,只能暂且相信利爪的忠心。
他想起了在那之后,自己和布鲁斯的谈话。
在看到伊斯米和杰森想要处理掉小丑的时候,他也放任了小丑的死,没有用双手触碰到他,但他浇下的水泥彻底将他“杀死”了。
他回想起了杰森的演讲。
杀死小丑,也可以让哥谭向着好的方向前进。
并非所有跨过了不杀原则的人都会变成杀戮机器,这条原则的束缚反而让小丑在哥谭肆意妄为。
法庭历史中堆积了太多无辜者的白骨,他们将这片污血踏于脚下,建立起了属于他们的乐园。
他想到了很多在哥谭发生的事,很多哥谭的人,有工作上的也有夜巡中的。
有人活着,也有人在黑夜中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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